張兵和宋德文便帶著一些夥計回來了,臉上也同樣是那種納悶,還以為對方有什麼能耐劃出場地較量一下呢,都還沒熱身他們就慫了,快嚇『尿』了?
“我看現在混社會的也就是那樣,一點尊嚴都沒有,還報警!”張兵坐下來就是不斷吐槽。
“有尊嚴的都進去蹲了,現在誰還明目張膽的混啊。”宋德文給其他人遞煙,樊亮也接了一支,夾耳朵上聽他們說話。
“那接下來是沒問題了吧?”楊銘想知道。
“應該沒了,如果還敢來,那條什麼龍的,我直接打成地上的蚯蚓!”張兵很痞氣的說,真看不出他是當過兵的。
這或許就是:新兵規規矩矩,兩年兵整齊劃一,老兵鬍子拉碴,王牌堪比乞丐?
楊銘甩掉這些念頭:“那得多謝這些兄弟夥計的幫助了,樊經理,給準備些紅包——”
宋德文擺擺手:“不用不用!都是上次的夥計,一聽到楊哥有麻煩,一個個義憤填膺要翹班,總經理都管不住他們,乾瞪眼!”
“還有這回事?”楊銘也笑了,“老宋你這權威有點超了啊。”
“我跟老闆的交情,總經理也是個打工的。”宋德文道出真相,也難怪了不怎麼看別人的臉,鎮場子的是一碼,跟老闆交情也是一碼。
“乾脆我也招一批你這裡的夥計了。”楊銘這裡也正缺保安,接觸多了後發現他那邊的還真夠義氣。
宋德文點頭:“我那老闆經營面很廣,兵都是我練的,只要招呼一聲,可以給你調一批過來。”
楊銘滿意了:“這好!我看下次還有那個來這邊晃『蕩』的,統統給仍海里去!”
可是張兵還是有點不太爽,總感覺力度還是不夠。
好歹是拿乾股鎮場的,而且是好兄弟的事業,不來一次大的,打擊不了敵人心理,就很容易春風吹又生!
只是他沒說,眼神跟宋德文交流了一下而已。
隨後兩位都拒絕了留下來根楊銘喝酒,張兵擺明了:“你這些夜店創意什麼的,對我們這種沒文化的就是一折磨!”
“滾吧滾吧!”楊銘身上也還有很多事情。
……
張兵跟宋德文走了,老宋車上談著:“已經打聽到了,那個龍哥住市郊的,大別墅呢,還養了幾條國外買來的杜賓,逢人就拉出來吹噓。”
“地形有嗎?”張兵問。
“哪能給您缺了啊。”宋德文利索的拿出平板,還是衛星地圖跟平面圖對比的,“你看著周圍,路寬車少,晚上人不多。”
“有監控,但只是對著門口,他信心很足,以為沒人能動,裡面放幾條狗到處在轉悠,人靠近就會喊。”
“一群畜生而已。”張兵點了一下螢幕,“喲還有街景呢!想當年看點情況,還得半夜三更去『摸』排。”
“是啊……”宋德文回憶起當年歲月。
……
這邊大別墅裡的龍哥,也終於從晚上的事情中抽出身來。
原以為用硬手段威脅一下對方,能夠趁機進一步,白拿一些股份,以後讓自己罩場子的,沒想到對方背後也是一群硬茬。
晚上會所差點就打起來了,關鍵還聽說對方都是成建制的,並且不是混社會的,下手不會留情,都是往弱點打。
龍哥就知道這幹不過了,即便打得過也會損失很大,短時間也找不到人,所以選擇了一個比較丟臉的辦法,報警。
報警確實是解決了危機,但事後總覺得不爽,今晚上之後,這件事情怕是要傳開了,什麼龍哥怕了對方,威脅對方場子反被差點砸場。
肚子裡一團火積攢著,便電話叫來了個出臺的,不顧她的求饒鞭打發洩了一番,之後才心滿意足的倒床上睡過去。
過了一段時間好像天快亮了,龍哥感覺手『摸』到了黏黏的東西,還有些腥臭味,睜開眼睛頓時就嚇了一跳!
滿手的血紅!被單部染上了血『色』!溼漉漉的一片就在自己身邊流淌,他冷汗瞬間出來了,第一反應是不是自己弄死了這個女人。
手帶抖的掀開被窩,這一看依然是心情過山車的起伏,原來是條狗——但是他的愛犬!那兩條高大威武的杜賓,卻竟然給人宰了,噴了一床的血!
“媽的!幹!”
龍哥忍不住跳腳大罵,自己心愛之物被人殺害的惱火,即將讓他爆發,恨不得抓到兇手剁手剁腳,但隨之而來的又變成了一股深沉的恐懼!
望著這兩隻被開膛破肚,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