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個家裡,只有要足夠的利益,沒有什麼不能拋棄和改變的決定。
江詩婉慢慢的走到江父對面的沙發坐下,兩腿交疊,整個人散發著優雅的氣息,看了眼江父,然後漫不經心的撥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
“爸,你也別太生氣了,你聽我說完啊。是,我是想算計江畫和喬彥旭,不過這麼您也不吃虧啊,只要這樁婚事成了,那是和喬氏聯姻成功,喬氏會注資,那我們的債務危機解決了啊。然後我和一銘的婚事穩定,資金沒有問題了啊。等我做了喬氏少『奶』『奶』,您覺得我會不幫襯自己孃家嗎。”
說完她抬起頭看著江父,這個人都漫不經心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江父總感覺到她的眼睛太過犀利,好像一下看到了他心底的齷齪。
江兆霖向後仰倒,靠在沙發背,微眯著眼睛考慮著這件事情的利弊。
梁慧琴看著安靜的父女兩,心裡驀然的有些著急。
“我去拿點水果過來,你們父女邊吃邊說,婉婉你過來幫一下我。”她邊說邊給江詩婉使眼『色』,示意她跟過來。
“哦,好,我這過來。”江詩婉邊說邊起身,她知道母親是要問她關於江畫的事兒。
梁慧琴一把把她拽進廚房,很是急切的問;“婉婉,怎麼樣了,我剛也沒聽明白你和你爸說的,江畫那個小賤人到底能不能趕走啊。告訴你,你和一銘的婚事不能有變,他必須是你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