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沒有分神。
“怎麼不是我呢?除了我還有誰會叫你起床免得你……”說到這裡,顧一銘頓了頓,溫熱的氣息灑下,又說:“養成賴床的惡習。”顧一銘勾起一抹笑容,玩味的說道,雙手揹負,這時候他距離江畫只有大約十幾公分的距離而已,這是一個容易令人誤會的距離。
這時候,顧一銘把手拿起來,他的左手食指抵了江畫的下顎,撩了一下,讓江畫的頭向抬了一點,顧一銘看著江畫變幻莫測的神情,笑了笑,接著又靠近了江畫。
嫣紅的朱唇眼看要吻了江畫,卻停了下來,在距離江畫的唇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鼻尖溫熱的氣息吐出來,江畫有點彆扭的撇開來,卻被顧一銘的手強行扳正。
“躲,有什麼好躲的?”顧一銘吻了江畫,江畫起初有點彆扭,無力的掙扎著,可是隨著顧一銘舌尖的不斷的入侵,江畫也沒有那麼彆扭了,到了江畫要化被動為主動的時候,顧一銘的舌頭卻撤出了江畫的“領地”,維持了大約十幾分鐘的“戰爭”
結束了。
江畫有點氣急敗壞的看著顧一銘的舌頭離開,又看著顧一銘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江畫好久才緩過神來,她這是差點被顧一銘勾引了啊。
江畫睜眼時,與平常一樣的時間,她迅速穿好衣服,與平常沒有不同。也許今天會發生什麼事吧,反正天氣很好,初升的太陽略帶金黃,暖『色』調撒在江畫惺忪的雙眼,嘴角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