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
顧一銘一聲不吭,只是笑了一笑,繼續喝了那一杯酒,然後輕輕的放下酒杯,示意江畫再倒。
江詩婉看到這一幕,心怒火以足夠燒了整個酒店,她恨不得當場殺了江畫那個小賤人!
“你!顧一銘!你怎麼可以這樣子!”江畫大吼著。
“滾!”顧一銘煩了,讓江畫滾出去。
“不!我不!成全你和那個賤人?我做不到!”江畫很倔。
後來顧一銘一直都沒有吭聲。因為他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他想:從江畫叫他過來開始,一直在喝酒,江畫什麼也沒提,只是一直在討好他,拍他馬屁,直到江詩婉的出現......
顧一銘可是大公司總裁,他畢竟是個商人,頭腦還是有的,他知道這一定另有隱情。
江畫的『性』格他清楚得很,但是,從自從她姐姐來過後,她變了一個『性』格,變得好妖媚。
彷彿,她在故意氣她姐姐,讓她姐姐吃醋,他明白了,他被套路了,被利用了,被算計了。
但是,他才知道,原來江畫也是有心機的。
他沒有出聲了,想起這些,他選擇沉默,他選擇短時間配合江畫,而被氣得快爆炸的餘詩婉,他好像是沒有半點在乎似的。
氣氛隨著顧一銘的沉默而顯得尷尬,這樣另得江詩婉更加煩躁,更加不安,更加不知所措。顧一銘不在乎。
而這樣是江畫最想要的,最想看到的,她心滿是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