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較真,可是梁公所為,卻是教人敬佩。”
梁夫人隨即慟哭,道:“這世上總是好人遭殃,徐大人啊,為夫總是誇你的好處,你切莫學他,切莫去做好人。”
徐謙見梁夫人精神已經恍惚,道:“我特意來,就是想告訴梁夫人,我和他同僚為官,平時也受他照拂,所以此次回京,無論如何也要為他爭一個名份大義,這是我的心意,也是梁公該得的,還請夫人不必傷心。”
拜別了梁母,梁松卻是追出來,道:“大人的意思,莫非是要為家父平反嗎?大人,萬萬不可啊,眼下陛下正在盛怒之中,大人何苦如此,別人都不肯說,唯獨大人非要去做,這又是何必。方才家母緩過神來,怕你做啥事,特意讓我來說告訴你,梁家不要什麼公道,也不要平反,請大人不要冒險。”
徐謙微微一笑,道:“你好好侍奉你的母親吧,你自己,也要節哀順變,現在梁家上下,都靠你一人了。”
他既點頭,也沒有搖頭,顯然主意已定。
梁松只得道:“是,是……”
回去的路上,徐謙坐在轎子裡,做了最後一次的思考,為梁藤平反,確實是他在杭州時就曾有過的主意,只是越是抵近京師,他確實越是覺得自己應該去做。
只是如何做呢?
轎子向著紫禁城的方向前行,徐謙不由拿出了那封遺書,又看了一遍,輕輕吁了口氣,闔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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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大清早,嘉靖就擺駕到了暖閣,打算在這裡等候徐謙。
可見徐謙回京,對嘉靖來說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