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情緒,生出這樣的感覺。
胡欽差攥著拳頭的手無力地鬆開,搭在了案牘上,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氣力,道:“徐生員來此,不知有什麼話要向本官相告?”
徐謙連道不敢,微微一笑道:“學生來見大人,只是來奉勸大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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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十七號,距離新書月票榜結束還有十四天,前段時間,老虎的排名比較靠後,左思右想,其實也不能全怪刷子,無非就是老虎依舊不夠給力,不能讓大家滿意。
既然如此,那麼就笨鳥先飛,直到大家滿意為止。
至於前面的某人,小心自己的菊花,老虎只想看看,是老虎的讀書給力,還是你的錢多,你有錢,那就來拼吧!
凌晨第一更已經結束,老虎依舊還是兩年前寫嬌妻如雲,一年前寫明朝好丈夫的那個老虎,戰鬥吧!(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五章:滾出去
奉勸……
聽到這個詞,胡欽差想笑,可是笑又笑不出來,只是盯著徐謙,恨不得一眼能將這小子看穿。
良久,他冷冷地道:“你以為你耍弄這些陰謀詭計,本官就會怕了你?徐謙,你好大的膽子!”
徐謙的態度隨和,微微一笑道:“學生只不過儘自己的本份而已。”
把欽差大人坑成這樣,也叫做應盡本分?胡欽差聽得沒差點氣死,只是此時此刻,聽著外頭嘈雜的吵鬧聲,這巨大的危機迫使他必須冷靜,胡欽只得皮笑肉不笑地道:“本份,這就是你的本份?”
徐謙嘆口氣道:“其實學生已經給過欽差大人一次機會,如果欽差大人肯息事寧人,你我也不必鬧到這個地步。只是欽差大人卻一心想討好內閣,藉此機會彌補自己無法交差的過失,甚至放出風聲要阻攔學生的功名的之路,既然到了這個地步,那麼你我各為其主,自然是應盡的本份。大人要交投名狀,學生也要交投名狀,你整了學生能取悅內閣,可是你卻忘了,你整學生的那一刻,其實就是故意要和宮裡為難,這世上的事非黑即白,你既不能為宮中所用,那麼學生整了你,自然也是大功一件,以學生的立場,這難道不是本份嗎?”
胡欽差默然,抿嘴不語,其實徐謙的話雖然囉嗦,卻道出了問題的本質,他選擇了另外一條路,一條自認為可以彌補自己過失又能得到某些人欣賞的道路。既然如此,徐謙進行反擊又哪裡錯了?
更重要的是。他對付徐謙的那一刻,其實已經得罪了另一邊的人。只怕宮中已經有人對他嫉恨上了,徐謙整他。不但是保護自己,同時也算再立新功,人家有機會當然把你往死裡整。
胡欽差冷冷地看著他道:“你以為單憑外頭這些鬧事的學生就有用?你可知道浙江各衙門的許多人都仰仗著本官的鼻息,他們這失察之責,全憑本官說了算,本官只要一個條子下去,他們便是咬著牙也會派出差役來彈壓此事,只要老夫拼著前程堅持到主考,你這鄉試定然名落孫山!”
徐謙微微一笑道:“大人固然可以拼掉前程不要。而且甚至還有獲罪的可能,從此以後,大人的一切都完了。而學生今年名落孫山,明年還可以再考,到了那時,誰還可以阻擋學生?說來說去,大人若想同歸於盡,最後燒死的只是大人而已,至於學生。此時年紀尚輕,早一年中舉和遲一年並沒有什麼不同,大人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徐謙嗎?”
胡欽差此時終於怒了,手指徐謙道:“你……你……好。本官就和你同歸於盡,寧願斷了本官的前程,也要廢了你今年的學業!”
徐謙嘆了口氣。道:“大人,你真的要這樣做嗎?其實你要是真這樣做。學生敢保證,大人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你可知道。就在這行轅的後門,學生早已安排了幾個人在那裡等候了。”
胡欽差幽幽地看著徐謙,冷冷地道:“安排了什麼人?”
徐謙微微一笑道:“自然都是杭州的一些娼妓,學生給她們許諾了重利,只要學生點個頭,她們便會衝進來。”
又是一個道德問題……
胡欽差的臉色更加蒼白,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根本就是個不擇手段的妖孽,假若他只是被士林清議叫罵,至多也就是沒了前程,如果更進一步,他彈壓住了這些學生,也不過是坐一下冷板凳,被人發配去南京而已。畢竟他表明了態度,上頭終究會有人保他。可一旦徐謙又玩出這麼一個鬧劇出來,他便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一旦私德有虧,又慘遭士林非議,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哪位大人敢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