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她的右手號脈,不一會兒摸著鬍子,“雲姑娘已經服了暮香芩蔓,並無生命之憂,只是這外傷很棘手,而且……”
“而且什麼?”月落心焦不耐煩,眼淚汪汪的。
“而且,雲姑娘再度受創過重,這次……遭褻瀆恐怕已經傷及私處脈絡,將來恐不能生育了。”夏子傑一臉嚴肅。
“你說什麼?”月落不能置信地盯著他。
我渾身冰涼,摸著啟雲的手臂,“神醫……你有辦法的,是不是?”
“郡主,老夫瞧您不是那扭捏之人,就實話說了吧,您說一姑娘家私處被傷得潰爛撕裂,還能有望嗎?”
猶如一團棉花堵在胸口,萬箭穿心,我透不過氣。月落“哇”哭出來。
夏子傑嘆一口氣,不再羅嗦,叫來他平時帶的幾個女學生,開始清理啟雲全身上來潰爛的傷口。
我和月落被趕出來。夏子傑叫住我,“郡主,世子那邊恐怕也不太好,您還是快點去把鬼焰靈蛛送過去吧。老夫的銀針只怕挨不了多少時候。”
我大驚失色,“什麼?世子他寒毒又發作了?”
我衝到房間的時候,看到水清正在門口來回踱步,滿頭大汗。看到我,急忙說,“郡主,您可回來了。少爺把下人都趕了出來,叫我們別管他。可是卑職看他情況不妙。”
我死咬著嘴唇跌跌撞撞跑進去,發現洛宇在床上,整個人如同一隻海蝦一樣全身蜷縮起來,蓋著兩床棉被身體還是在不斷髮抖。他臉色青白得異常可怕,甚至泛著薄薄的青黑色,嘴唇因為劇痛而抖動。棉被下傳來壓抑的低低悶哼聲。
“洛宇,我回來了。”我跪倒在床前,握住他的手。
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指甲在我手背上刮出白色的痕,青筋暴出。然後他迅速放開我的手,改為緊緊攥住床單。
“你是不是很痛?小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