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他導航,在說孩子上,很多事情,是你們這些婦人不懂的。”君蒼昊說這話的時候,滿臉的認真,語調還有些嚴厲。
晗若沒有表情的,依然呆站著。
昏黃的天空突然飄下細雨,煩悶的空氣有點緩解,雨珠順著微風,飄落到晗若的臉上。
君蒼昊起身,從背後把她拉入懷裡。
晗若的身子變得僵硬,本能的想拒絕,但君蒼昊卻死死的把她圈在他有溫度的懷裡。
“你的身上怎麼會有淡淡的竹子香?”君蒼昊對於晗若身子僵硬的反應,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晗若蹙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眼睛只是望著外面密密的雨水。
“看來你真的有蠱惑我的本錢,才這麼幾天,我便真的有些迷戀你,有些不願放開你……”君蒼昊環住她,手拉住她冰冷的手,鼻尖嗅著她的髮香。
晗若扯出苦笑,或許在沒遇見雷凜然以前,或許沒看見他對女人的寵愛前,她或許如做夢的女子樣,聽見這話,真的會心動,但……終究是時間不對,在說哪個男人會對女人長久……表小姐的唯一,也只是一場夢罷了。
晗若的身子,依然僵硬著,她的心早已死,對於這翻激烈的話語和柔情的動作,她除了平靜,便是無奈,而且對於君蒼昊她真的不瞭解……也不想了解,在他的身邊,只是自私的為了久兒……感情這東西,早在五年前便在她的身上死去了。
君蒼昊為雷凜然準備的晚宴,也算是煞費苦心,在江南里,反而為他做了幾道地道的塞北菜餚。
雷凜然到的有些晚,當他踏進廳裡的時候,卻看見君蒼昊的旁邊,多了一個小孩。
“君兄,有些事情耽擱了,抱歉。”雷凜然笑著解釋。
君蒼昊搖了搖手,沒有在意。
“來久兒,叫雷叔叔。”君蒼昊拉著久兒走到雷凜然的面前。
雷凜然覺得有些錯愕,但望著久兒那略帶病色的臉,他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愛,但……他總覺得這小孩的長相,有點像他認識的人……
“雷叔叔。”久兒扯出天真的笑意叫著。
雷凜然彎下腰,拍了拍久兒的頭,嘴上的笑意被無限的拉大。
煜祌在一旁看著,傻了眼,這是在二夫人走後,第一次看見爺笑得自然。
“這是你的孩子?”雷凜然抱著久兒,坐到席間。
“我是爹的孩子。”久兒認真答道,臉上全是高興。
因為從昨天開始,他就有爹了,娘說,從此以後君叔叔就是他的義父,但君叔叔不准他叫他義父,只准叫他爹,而且如果有人問起,他是誰的孩子,他就要說,是爹的孩子。
“我怎麼沒接到過君兄有這樣的喜事?”雷凜然的眼睛從未離開久兒,他總覺得他長得很像一個人,特別是他的嘴唇,尤為熟悉。
“不一定什麼事情都要詔告天下吧。”君蒼昊從雷凜然的身手接過久兒。
“幾歲了。”雷凜然笑著問久兒。
“快到五歲了。”久兒認真的回答。
“爺的孩子也快五歲了。”煜祌突然插了句話進來,這話也讓雷凜然的臉,頓時冷淡了下來。
“雷爺孩子滿月的時候,我還送了份禮去的。”君蒼昊把夾起桌子上的雞腿,拿給久兒。
“看來這次君兄納妾的時候,我不準備厚禮,就真的不好了。”
“雷兄說得,我像是在討要厚禮一樣。”君蒼昊細心的為久兒擦拭了一下臉。
雷凜然正準備回答,大廳的樓上卻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
“久兒……快回來,別打擾大人談事。”
就這麼短短的幾個字,卻讓雷凜然站起了身,眼神驚訝的望著樓上。
為什麼剛才的聲音,會如此的像她,如此的這般熟悉,如此的扯得他心痛。
“哦,娘我上來了。”久兒從京城的身上離開,朝樓上跑去。
“雷兄,你怎麼了?”京城對於雷凜然突然的動作,感到驚訝。
雷凜然蹙眉的轉頭,發現了自己的失態。
“剛才的聲音,像我認識的一位故人。”雷凜然冷淡的開口,眼裡全是寂寞。
京城淡笑的望著他,但覺得他的神色有些奇怪,不像他認識的雷凜然會有的。
夜變得深邃,打更的已經敲響了三次。
但雷凜然和堅持的興致似乎一點也沒減,他們繼續喝著酒,繼續談論著生意上的事情。
但雷凜然的眼神,時不時的望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