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伴。
一邊這樣想著,庫洛洛一邊抬了抬身子,讓沈覺舒的手方便的從他的股縫滑下,觸碰他身後還在作痛的,雖然塗過上好的上藥但一定仍然紅腫著地方,雖然明知道他此刻不適合再做什麼,那會讓他的傷勢加重,並且可能很久也無法恢復甚至落下病根,他仍然沒有拒絕沈覺舒的想法,他的身體在沒經過他思維的情況下就選擇了順從,他的清醒和理智,在沈覺舒面前就從沒起過作用,這,也就是蜘蛛們用盡辦法想讓他從沈覺舒身邊離開的原因,幻影旅團需要的是一個永遠冷靜、不動感情、猶如機器一般精密並永不故障的團長。
庫洛洛相信,如果不是走出流星街後,他們已經知道了沈覺舒的無法殺死的傳說,他一手帶出來的蜘蛛們,一定不會選擇這麼迂迴麻煩的方法,他們一定會直接殺掉沈覺舒。
庫洛洛能夠輕易的洞悉他的團員們的想法,因為他的思維方式也是同樣的,如果他的團員裡有人為了私情妨礙、或者可能妨礙到旅團,那麼他才不會去管他的團員付出了怎樣的感情,抹消掉一切不安定的因素,這就是理所當然的解決辦法了。
雖說能夠理解,庫洛洛一想到團員們算計了的不止是自己,還有沈覺舒,心中的怒火就怎麼也降不下來。
沈覺舒此時滿心都在庫洛洛誘人的臀部上,一隻手順著他的肌膚細細的撫摸著,庫洛洛專心想事情此刻竟沒什麼反應,沈覺舒得寸進尺摸著那個光想想都令他意動的部位,微微用力,一個指節就伸了進去。
許是碰到了傷處,庫洛洛措不及防,不禁痛哼了一聲,嚇的沈覺舒顧不上那裡美妙至極的包裹感受,趕忙抽出了手,“怎麼,果然是受了傷嗎,為什麼不說呢?”
庫洛洛抬起頭,給沈覺舒看的仍然是一副溫順的笑容,“我沒事的,先生。”
只是這次沈覺舒說什麼也不信了,他自認對庫洛洛這個人還是有些瞭解的,知道不是痛的狠了,他是不會出聲的,一把拿過還被庫洛洛攥在手裡的檔案,“別看了,快去休息吧。”說著站起身,將檔案放回了書桌上。
轉過頭卻見庫洛洛也站了起來,盯著那疊被他拿走的檔案,顯然還是想看的,庫洛洛能對檔案這種東西感興趣,沈覺舒還是很高興的,他想找個繼承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只是此刻他更擔心庫洛洛的身體狀況,何況心下已經覺得這些事和庫洛洛沒什麼關係,至少絕對沒有參與其中,庫洛洛不是時刻都在他身邊嗎,擔心庫洛洛會因此覺得自己不信任鬧彆扭什麼的,沈覺舒跟著解釋,“這事是我一時想左了,不管你和這些人有沒有關係,事情總不會你做的,和你也就沒什麼關係,庫洛洛就不要管了,你若對檔案之類的感興趣,我倒是求之不得呢,等你身體好了,就試著幫幫我處理這些看看。”
沈覺舒話說到如此地步,其實還是看在庫洛洛面子上偏了心的,幾句話就將庫洛洛摘了個乾乾淨淨,若是換了別人,是這麼一個犯罪組織,或者可是說是恐怖組織的首領人物,不管他有沒有參與這些活動,沈覺舒才不會說出‘事情不是你做,就和你無關’這樣的話來,這一點兒,庫洛洛自然也是知道,作為一個領導者,不管沈覺舒在外面的名頭究竟有多仁慈,寧錯殺不放過這一點,是不會有絲毫不同的。
庫洛洛很明白,這是沈覺舒的一番好意,並不追究他以前做了些什麼,只要他自此以後放棄與那些人的聯絡,便算他什麼也沒幹過,庫洛洛相信,只要這樣,即使日後蜘蛛們真的成了世界公敵,沈覺舒也會護著他。
可是,這一番好意,庫洛洛卻不想接受,“幻影旅團。”他忽然就說,“先生,我十四歲那年創立了名為幻影旅團的組織,十三個人,以蜘蛛為標記,我是頭,他們是四肢,建立旅團時規定,平時可以自由行動,但如果團長召集就要集合起來,原則上四肢要忠實服從頭腦的指令,所以,他們做下的這些事,先生,我不能說這與我無關。”
“幻影旅團嗎?倒是個不錯的名字。”沈覺舒輕笑,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情緒,畢竟庫洛洛說的這些他都早有準備,果然和他根據接到的情報總結出來的結論是一樣的,庫洛洛就是這個組織的頭領,庫洛洛也果然是沒有參與到那些事的,對此沈覺舒尤其高興。
如果近些日子發生的這些事,都是出自庫洛洛的策劃,沈覺舒也不會真的對他做些什麼,他畢竟是喜歡這個男孩的,那麼解決掉這些個蜘蛛之後,他還是想和庫洛洛好好過日子,雖然免不了會有些隔閡,有些事情也絕不會再讓他接觸了,既然沒有參與,那就再好不過了,抹去過去的汙點,他定能保庫洛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