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好自己!”
葉晨鼻尖酸澀幾乎抑制不住,眼前的世界慢慢被一層霧氣籠罩,心口熱熱,一下子撲到了王麗娟的懷裡。
她何其幸運,擁有如此好的父母。
當晚,程家大宅中,一場風暴正在醞釀。
“爸爸,你可要為咱們族鑫做主啊,你看他這個樣子,以後怕是連個後都不能有了···我可憐的孩子···”一個婦人撲在癱在病床上的程族鑫的身上,哭哭啼啼,面目悲慼,眉目間還與病床上的程族鑫有幾分相似。
婦人身邊站著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人,戴著金絲框眼鏡,文質彬彬的模樣,此刻臉上也是一片陰霾。
旁邊坐著一個年逾六十的老者,拄著一根柺杖,頭髮花白,眉宇間依稀可見當年的威嚴,一雙眼睛是不同於其他老人的清明。此刻,抿著唇,看著程族鑫,眼光銳利。
其餘七八人男男女女,年紀從十餘歲到四十歲不一而足皆眾星拱月般的站在老者身邊,漠然看著婦人的哭啼。
“屹然,你來說!到底出了什麼事,族鑫這小子怎麼會被打成這樣!”老人狠狠的敲了幾下柺杖,沉聲問道。
還未等龔屹然開口,那名哭啼不已的婦人就一下子哭喊出聲:“這還有什麼好問的。我們族鑫都被打成這樣了,爸,我知道你從小不喜歡族鑫,可是也不能偏心啊,他好歹也是你的親孫子啊,難道還比不過一個外姓人···”
“住口!”
“閉嘴!”
兩聲暴喝同時從那個金絲眼鏡男和老者口中爆出。
金絲眼鏡男踢了踢那婦人一腳,示意她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再惹老人生氣。
老人氣的直呼氣,胸前劇烈起伏,柺杖在地上狠狠敲了幾下,說不出話來!
龔屹然上前,輕輕地替老者捶著背,幫他順氣。
老者好半天才緩過氣來,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婦人,沉聲:“屹然,你說,今天你必須把事情一五一十清清楚楚的講出來!”
那婦人還想爭辯,被金絲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