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還有體力跟在他身邊一同發起衝鋒的俄軍官兵只剩下不到十人了,餘下的不是跑不動了,便是已經累死了。布赫魯斯基少將衝到了山腳下,並沒有停步,依舊狂野地向著山頂處衝去,只是此時體力不支的他再也無力吶喊了,只能喘著粗氣,拼盡全力地向上衝。
此刻,縱馬狂奔的騎兵營早已追上了正在潰逃中的俄軍官兵,但見馬刀劈砍,馬蹄飛踏,所有擋在騎兵衝擊線路上地倒黴蛋不是被馬刀劈死便是被馬匹撞飛,要不就是被馬踏而死,呼吸間騎兵營已經殺入了俄軍的營壘中,所過之處勢不可擋,留下滿地的屍體。清軍步兵也從各自的戰壕中衝了出來,從三面向慌亂中的俄軍殺去,一場血腥的大屠殺就此展開,唯有一號陣地的三百餘守軍絲毫不動地站在戰壕中,好整以暇地看著正向著戰壕撲過來的那一小撮俄軍官兵。==
“上,抓活地。”陳淼滿面笑容地欣賞完俄軍官兵地醜態,待得布赫魯斯基少將等人衝到離戰壕只有二十米左右,才哈哈一笑,下達了出擊令,三百餘早就上好刺刀,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清軍士兵立馬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呼嘯著衝向了那一小撮俄軍官兵。陳淼下達了出擊令,自己也沒閒著,握著把大刀率先殺向早已跑得氣喘如牛地布赫魯斯基少將,他可不像讓這隻大肥羊落到別人的手上。
陳淼出身“暗箭”,雖不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