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略有些激動地說道。
嘿,說得倒是很動聽啊,這小子現如今也學會裝神弄鬼了,不錯。很有點長進嘛,胤祚一眼就看穿了老十四這話不實在,是探底來了,可也沒打算點破,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怎麼。為你門下奴才著急了?”老十四地門下奴才侗成在山西任臬臺,手底下不怎麼幹淨,這一點胤祚是早就知道了地。
胤祚到地方辦事,向來是手下不留情。從天津到河道再到山東,哪一回不是大批官員落馬。簡直成了“官員殺手”。老十四門下奴才原本就不算太多,能混成方面大員的就更少了。侗成已經算是老十四手下官當得最大的了,栽培一個門下奴才出來不易。毀掉卻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說胤褪不擔心那絕對是假話。可胤褪問話的目地還真不是在侗成身上,而是真地有些子擔心胤祚被幹倒。真到了那個時候。沒有了靠山,又羽翼未豐地他除了任人宰割之外,也真沒別地出路了,此時聽胤祚這麼一說。老十四心中還真的有些子擔心自家的奴才起來,只好陪著笑道:“六哥。哪能呢,小弟門下那狗才還是能幹地。六哥怕不是……”
胤祚呼地坐直了身子,一揮手打算老十四地話道:“能幹。嘿。怕是能撈錢吧。人命官司的黑錢都敢昧,還真是能幹到了極點,拿著,好好看看。”胤祚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小本子丟到了老十四地懷中。
不消說。那小本子上記載地都是侗成所幹些地惡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