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的話裡有話。愣是將允縝刺了一番,只不過一來胤祚是君。允縝是臣,就算聽出胤祚地話裡帶刺,允縝也不敢當面頂撞,二者,允縝的城府原本就深,也不會因一、兩句帶刺的話就暴跳如雷,此時更是笑容滿面地道:“多謝聖上關愛,臣地病好了,想起數月未給太后請安,心裡頭有些急了,這才緊趕著到了宮中,本打算給太后請了安再遞牌子求見聖上的,不曾想聖上恰好也來了。”
烏雅氏雖在深宮,也向來不過問政事,可胤祚、允縝兄弟倆不對勁兒地事她還是很清楚的,也知道這哥倆個始終在鬥來鬥去。憑心而論,烏雅氏素來疼愛胤祚,對允縝則是不冷不熱,但畢竟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說不疼愛是不可能的事兒,此時見這哥倆個話裡都藏著話,心中不免有些不痛快,有心勸說一番,卻又覺得不好開口,氣不由地又喘得有些急了起來,忙得胤祚、允縝兄弟倆各自上前去,一個捶背,一個端水,好一陣侍候才算將烏雅氏的氣又撫順了下來。
“太后,您可好些了,要不兒子給您傳太醫去?”胤祚一邊為烏雅氏捶著背,一邊柔聲地問道。
“不礙事,額娘這個病啊雖是好些了,可也總犯,唉,額娘想先帝爺了,額娘老了,能看著你們兄弟幾個攜手共事,額娘心中可就舒心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