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兒多幾個使喚人也不錯,這天寒地凍地,暖暖床也成。”
“是極。”
“說得好。”
“不錯,是這個理兒。”
一幫子爺們也不管此地是何地,鬨笑地鬧了起來,一副百無禁忌的樣子,渾然沒發現胤祚早站月華門外聽了好久了。
***,這幫子混球果然打算聯手了,嘿,跟咱鬥,爾等還差得遠呢,這會兒咱是天,爾等就是地,咱要擺佈爾等還不是小菜一碟。一幫子兄弟話雖說得隱晦,卻又如何能瞞得過胤祚地耳朵,不過此刻胤祚並沒有打算當場發作,頗為不屑地撇了一下嘴,也不作聲,大步走出了月華門。
允原本就沒心思跟兄弟們瞎起鬨,眼又尖,第一個瞅見了胤祚的到來,忙率先跪下道:“臣弟給聖上請安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笑鬧間的爺們這才發現胤祚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院子中了,立馬都翻身跪倒在地,參差不齊地喊了起來:“臣等叩見皇上。”
“都起來罷。”胤祚面色平穩地虛抬了一下手,掃視了一下那幫子邋遢的兄弟們,口氣很是和藹地說道:“這些日子裡兄弟們都辛苦了,朕事兒忙,都忘了傳旨,讓兄弟們回去安歇幾日,是朕的不是,不過嘛,朕當皇帝還沒滿月,事兒繁瑣得很。還得各位兄弟們多辛苦一些。今日天色不早了,都先回了吧,明兒個還都進宮裡來,朕還有事要兄弟們幫著拿主意,都跪安罷。”
胤祚地語氣雖是和藹,卻充滿了不可抗拒地威嚴,那話裡的意思可就多了:第一條是告訴這幫子爺們,朕已經是皇帝了。爾等不必再起什麼歪心眼兒;第二層意思是朕就是主子,你們是臣子,朕要你們幹嘛,你們就得幹嘛,不聽話?成,板子侍候!第三層意思就是:朕雖是皇帝,可還有用得著爾等地時候,都乖乖地給朕幹活去,幹好了有賞。幹砸了,你自個兒瞧著辦好了。
一幫子爺們都是七竅玲瓏心之人,如何會聽不出胤祚話裡的意思。心裡頭雖是歪膩,可此時人在屋簷下,又怎能不低頭,個個面色難看地再次跪倒在地,磕頭謝恩,有些子無趣地退了出去,各自回府不提。
***,一幫子混球!胤祚看著兄弟們退出去的身影。在自個兒心裡頭暗罵了一句,摔了摔大袖,自顧自地轉身穿過月華門,順著長廊向上書房而去。
“聖上,臣等已將章程擬好,請聖上過目。”馬齊身為上書房之首,一見到胤祚進了上書房。忙恭敬地將手中一張寫滿了字的紙遞了上去。
“唔。好,朕先看著。”胤祚走到上首做好。拿起那張紙,細細地看了起來,突地臉色一沉道:“說,這是怎麼回事?朕的話作不得數嗎?嗯?為何給春蘭、秋菊地位份只是貴人,朕不是說過一個為蘭妃,一個為菊妃地嗎?還有王熙鳳,朕是擬為皇貴妃地,爾等竟敢擅自改為鳳嬪,好大的膽子,眼裡頭還有沒有朕。”
胤祚很少發火,這幫子上書房大臣都跟胤祚共事過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胤祚發怒,各自惶恐不安地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地道:“聖上息怒,聖上息怒,臣等罪該萬死。”
胤祚地妻妾不算多,滿打滿算也就才五位,在所有的兄弟們中算是少的了,不是他不想多,而是這些年忙碌得很,根本沒時間去沾花惹草,可胤祚向來疼愛這五位夫人,甚少跟她們發脾氣,算得上恩愛。原本按胤祚的意思,立蘭月兒為皇后,王熙鳳、明蘭為皇貴妃,春蘭、秋菊為嬪,但也稱為妃,可沒想到讓這幫子上書房大臣們一計議,全給改了,心中的火氣自然就冒了出來。
“聖上息怒。”張廷玉膝行上前一步,很是恭敬地道:“聖上,天子無私事,聖上雖是疼惜幾位娘娘,但朝廷有定製,臣等不敢違背。”
定製!媽地,又是定製,這些該死的祖宗家法真***討厭!胤祚氣急,可也明白張廷玉說地是實話,眾大臣也是一片苦心,唯恐有心人拿後宮的事兒來做文章,這倒也算是好意,只是好意歸好意,胤祚卻難以嚥下這個氣,可祖宗規矩擺在那兒——王熙鳳等人雖抬了旗,可出生卑微,按祖制是不能為皇貴妃的,胤祚也無可奈何,這才想起康熙老爺子所說的話——朕雖是帝王,可有些事朕其實也做不了主。
祖宗規矩是很令人生惡,可要想破除卻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也不是立馬就能辦得到的,胤祚自個兒也明白生氣也無濟於事,可還是鬱悶得夠嗆,黑著臉坐了好一陣子不開口,可那幫子上書房大臣儘管都跪著,卻也沒人肯松那個口,就這麼僵持著了。
“罷了。”胤祚見一起子上書房大臣沒有絲毫讓步的樣子,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