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妙,可兀自強辯道:“回稟萬歲,那次會飲是在凌普府中,是因臣門下奴才凌普回京述職,說請自家主子一併樂樂,臣就去了,沒議何事。”
張廷玉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又接著問道:“聖上問你,你可曾說過:我是命運最不濟之人,自古而今哪有三十多年的皇太子?你何以如此喪心病狂,朕有何虧負於你處,你據實奏來。”張廷玉地語氣雖平緩。可這些話卻是誅心之語,如同利刃般切中胤的心房。
“回,回,回萬歲……”胤面如土色,語不成調,老半天說不出個究竟,末了顫聲道:“兒臣原話是:我是命運最不濟之人,太子當了三十年,毫無建樹。深負聖上恩寵,從古至今。沒有比我更窩囊的了,這是兒臣酒後狂言,雖是無心,卻有失太子大體,臣有罪,請少保代為轉奏。”
張廷玉只有代問,並無駁斥之權。也不表態,接著問道:“聖上問你:九月初九,你曾派人送信與凌普,可有此事,信中都說了些什麼?”
胤渾身猛地一顫,咬著牙關道:“臣是有送信與凌普,但只是封問候臣之乳母的信,並未言及其它。”
“聖上問你,凌普率眾謀逆,身上為何帶著蓋有你之印璽的調兵堪合?”張廷玉平靜地接著問道。
“調兵堪合?”胤精神猛地一振。如同撿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亢聲道:“臣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