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切,心裡頭斷無怨恨聖上的道理。”烏雅氏輕輕地說了一句。這就是烏雅氏高明之處,知道什麼時候能說話,什麼時候要閉嘴。老爺子這話也就是起個頭,找烏雅氏訴訴。若是此時還沉默,老爺子的火氣又如何瀉得出去。
“朕這幫阿哥們個個都是饒頭的角色,沒哪個能讓朕省心的……”康熙老爺子說了一大通子,把這些阿哥們從頭到腳全罵了一遍,當然也沒放過胤祚,評語就是滑頭。烏雅氏始終默默地聽著,直到老爺子罵累了,火氣也消了,這才喚人來侍候著康熙老爺子入睡,她自個兒卻躺在床上想著心思兒。
老三一夥子人散了席,就奔望月樓去了,拉上一幫子文壇敗類,搞起了啥子詩文會,一起子酸才倒也作出了不少的歪詩,很是將老四、老十都取笑了一番,編成了曲兒,讓歌女們唱著,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老四倒了黴。老三一夥子精啊,這麼一搞,明日裡全京城都知道了。倒不是專針對著老四,著眼的是放出個訊號——清欠地事兒要黃了,大傢伙一起頂住,該上奏章的上奏章,該彈劾的彈劾,都別客氣。老三一夥這麼一來既沒有私底下串通朝臣的罪名,又達到了放出訊息的目地。
老八一夥三兄弟散了席,哪也沒去,都到了老八的貝勒府中,拉上一幫子智囊開起了研討會,商量著得失。
氣急,首先大嚷大叫地道:“今兒個痛快,瞧老四那解氣!”
老九胤禟悠悠地冒了句:“痛快歸痛快,老爺子還指不定怎麼處置了,十弟還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