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可就沒譜了,常常是被林軒毅殺得片甲不留,每到沒棋走時,那悔棋、耍賴的功夫可就全用上了,這不,眼看要輸了,胤祚立馬起了身對外頭喊道:“清松,到哪了,本王估摸著該到濟南了吧?”
“王爺,還有兩個時辰才到地頭。”清松走門口應了一聲。
“哦,還早。本王看看風景去。”胤祚作勢就要向外走。
“慢著,王爺,彩頭?”林軒毅毫不客氣地伸著手。
厄,耍個賴還被揭穿了,鬱悶!胤祚沒法子,乖乖地掏出張百兩銀票送上,嘴裡頭咕叨著:“改天本王跟先生下圍棋定要翻本。嘿,要不本王讓三子如何?”
“呵。不成,下象棋,厲河讓王爺一馬可成?”林軒毅壓根兒就不上當。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陣大笑,並著肩走出了船艙。
河道兩邊是一望無際的高粱田,這會兒高粱剛從地裡頭探出半尺來高,綠油油地煞是可愛。胤祚站甲板上望著那一片片的青翠,心中不由地想起了前世所看過地一部有關高粱的著名電影。詩興大發,張嘴就想來上一首詩,可還沒等他吟出來呢,就看見岸上一懵頭丐面的大媽正手舞足蹈地對著船上大叫,離得遠,聽不清她喊得是啥。不過胤祚的詩興頓時被惡得不見了蹤影。
呸,他孃的晦氣,咱好不容易想吟首詩就遇上這煞風景的傢伙,得,一首名傳千古的詩就這麼沒了。胤祚心裡頭歪膩得很,悻悻地轉過身打算回船艙,沒曾想遠遠地傳來一聲“撲通”的落水聲,接著就是船上官兵地叫喊聲:“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