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咬牙。
秦浩當初在四川任知府時很是利用手中的權勢玩起了經商的把戲,錢是賺了不少。可孽也造了許多。尤其是因排擠當地商戶,導致他人敗家乃至上吊自殺之類的事也有過幾件。那些事兒說起來都夠丟烏紗帽的了,若不是胤祚暗中幫著掩飾,秦浩早就回家吃自個兒地了。若光是這麼破事倒也還罷了,偏生秦浩還犯下來殺人滅口的大罪,原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曾想證據不知怎地落到了別人的手中,對方沒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只是要秦浩不管海運碼頭的事兒,至於提出要求的是誰,到目前為止秦浩依舊矇在鼓裡,只知道傳遞訊息的是天津衛“聚財綢緞莊”的掌櫃。
聚財綢緞莊?娘地,這不正是老八的產業嗎?靠,該死的老八,竟然早就埋下了伏筆,嘿,還真是深謀遠慮,厲害、厲害,老爺子的種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胤祚鐵青著臉看了看哭泣不止地秦浩,心中憎惡之情湧起,冷冷地哼了一下,大步走出了牢房,背後傳來秦浩鬼哭狼嚎般的討饒聲同樣是這個雨夜,老八一夥子人也沒閒著,忙著調整部署,他們是當事人,忙自然有忙的道理,可原本置身事外的四阿哥府上卻也正議著事兒,當然也是關於這起案子的事。
“四爺,依貧僧看來,這事與四爺無關,不若坐山觀虎鬥好了,讓六爺跟八爺鬥去……”文覺和尚拈著鬍鬚慢悠悠地說道。
“大師此言繆矣,依某看來,此時正是四爺大展手腳,切入海運之事的大好時機,不可錯過。”一箇中年書生冷靜地插了一句。
“唐先生此話怎解?”四阿哥胤很是客氣地問道。
唐先生,唐國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