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就拿他開刀、祭祭旗,給各地的官兒們提個醒兒,咱不是那麼好唬弄的。胤祚黑著臉叫過一個侍衛,讓他回驛站將那些等候在驛站外的大小官員都帶來,接著讓清松將那個正滿嘴噴糞的衙役請過來。
“小子,找爺啥事?快說,沒看爺正忙著嗎?”那衙役見胤祚衣著普通得很,土裡巴嘰的,就像個外地來的商人,一見面就沒好氣地問了句。
孃的,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囂張,待會兒有你哭的時候。胤祚心中有火,面上卻是陪著笑:“啊,見過官爺,不知官爺怎個稱呼,小的姓程,也就是個買賣人,做的是木材生意,眼瞅著這工地上用料不少,小的也就想著能不能也和上一手,呵呵。”胤祚嘴上胡扯著,手輕輕一動,一張摺好的百兩銀票悄悄地塞入了那衙役的手中。
銀票是個好東西,人人都喜歡不是?那衙役看了看手中的銀票子,原本臭著的臉立刻笑成了一朵花,喜滋滋地道:“好說,好說,老子姓王,就叫咱王老大好了,哈哈,想做買賣好說,好說,這事兒包在咱老王身上了,進料的事兒咱跟福大人說說,您自個兒跟他老人家談去。”
“哦,那敢情好,不過這麼大的工程,工部派來的主事不管事?”胤祚假裝懵懂地問了一句。
“他敢,嘿,咱家福大人是誰?您也不去打聽打聽,那可是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