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勞動,獸人們都是非常尊重的。
紮在一片稻田裡,無情躬□開始試用鐮刀這種新鮮工具。割了一會發現用這東西自己的收割效率實在不這麼樣,果然還是不太會用這東西嚒?大概明白了收割是怎麼一回事,無情把鐮刀丟到一邊,解下一直戴在身上的絞金鞭——用鞭子的話,他更在行一些。
無情拿著絞金鞭輕挽了幾個鞭花試了試手,果然還是鞭子好用。於是放低了鞭子的落點,勁道的掃過一片稻禾的下部,就見那片稻禾被完全割好;鞭子在順勢一卷,就把割好放倒的稻禾都收攏了起來。
絞金鞭金石可破,更何況是區區植物。無情滿意的看著自己這一鞭子下去的效果,想著自己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收工回家了。
一直關心著自己心愛的人,無情所有的舉動自然都落入了烏瑟斯眼裡。其實在阿情提出最後一個問題後,烏色瑟就有一種衝下去把人帶回來的衝動,他有些後悔沒給阿情準備一把鈍一點的鐮刀。雖然知道阿情很多事情都不明白,但這回不明白的事情似乎有點不靠譜了啊——不會用鐮刀還來比賽,拿不是等著割到自己的手嗎?
不過最終烏瑟斯還是決定看看再說,畢竟這個活動是部落裡的大多數雌性都會參加的,阿情也該多出來活動活動。當然烏瑟斯也決定只要阿情不小心割到了自己,他就立馬下去把人帶回來。
好吧,現在烏瑟斯不用擔心阿情會被鐮刀割傷了,因為阿情用了一會鐮刀後,就果斷的改用鞭子。不過誰來告訴他,阿情那金色的束腰繩裝飾什麼時候變成了鞭子了?而且這條鞭子的鋒利程度絕對堪比那把鐮刀!什麼時候雌性手裡的鞭子也這麼可怕了?那一鞭子抽到身上恐怕會留下痕跡了,烏瑟斯開始慶幸阿情自今都沒有對自己使過鞭子。
正在烏瑟斯老想著挨抽的感覺時候,獸人中有一個聲音指著正在揮鞭的無情大聲說道:“噢,看那邊有個雌性好厲害!”
這一聲把多數獸人的注意都吸引過來的,順著那個獸人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就見一個美麗的雌性一身紅衣,拿著一條金色的鞭子在金色的稻田裡起舞——那是一種他們從未見過的美麗:明明是在勞動卻又輕鬆愜意,明明是在揮鞭卻又柔美如舞。
“那是烏瑟斯家的雌性吧,好厲害啊!”一個已經有伴侶的獸人由衷感慨道,並且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光看著烏瑟斯:一個雌性到底要經過多少練習才能把鞭子使成這樣啊。
“烏瑟斯家的雌性?他就是阿情吧,想不到他不僅是製藥厲害啊。”一個深深的體會到某藥好處的獸人說道,阿情真是個好雌性,真是便宜烏瑟斯了。
“噢,我有些後悔當初沒跟烏瑟斯打了。”一個當初沒有挑戰烏瑟斯的單身獸人懊悔的說道。當初只是草草的聽說過烏瑟斯帶回來了一個很美麗的雌性,很多人去挑戰烏瑟斯了。作為一個希望找到一個厲害一點的雌性的獸人,他自然對美麗沒有多看重。但是在這次真正見到傳說中的阿情後,他後悔了。相信在這裡後悔的單身獸人肯定不只他這麼一個。
“那個雌性是豹族的嗎,去年來怎麼沒見過?”一個其他部落來圍觀異族雌性的獸人說道。豹族的秋收比賽比他們部落的要晚一天,所以他經常到豹族來看秋收比賽,希望有更多機會遇上自己理想的雌性。
感覺到獸人們的躁動,忙於比賽的雌性們也停下手中的活,往引起躁動的方向望過去。看著迅速被割好的稻禾,實在是很難想象鞭子竟然可以這樣用。不過,那到底是一條怎樣的鞭子啊,那使鞭子的人又有何等熟練的技術啊……
對於自己造成的轟動,肇事者本人是毫無自覺的。別人怎樣跟他無關,他只是變換著揮鞭的手法一面完成這收割任務,一面練習著久未使用而有些生疏的鞭法。
而另一邊,烏瑟斯正面無表情的感受著周圍獸人們各種詭異考究的目光,當然他現在更想掐死那些死盯著阿情不放的獸人們。他想,阿情平時不愛出門跟人接觸其實也是很不錯的。
最後一鞭落下,順勢捲起倒下的稻禾,放成堆,無情收回鞭子。把鞭子優雅的束回腰間,無情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田地:很好,這一塊田都乾淨了,任務完成!在獸人堆了找到了烏瑟斯,無情腳尖輕點,運起輕功就飄了過去。
看著比賽中途突然離場的雌性,大家傻眼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明明離太陽下山還有很久啊,他為什麼就收手呢?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不過再看一眼這個雌性在這短暫時間內的勞動成果,眾人更加傻眼了。那一塊空空的田地真是那幾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