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央回憶起以前曾經親自挖出來的火紅眼,她是不是應該也去弄幾對寫輪眼收藏一下,雖然似乎有些對不起鼬。
話說,之前也沒怎麼在意,不過現在看看,這次的畢業生似乎還有幾個長得還能看的,就是不知道實力怎麼樣了!月央時不時朝著邊上那幾個還有點樣貌的傢伙看去,孰不知那幾人的後背已經還是出汗了,一個個在心裡祈禱著,千萬別被那個魔女看中試藥啊!
坐在主席臺上的火影一邊抽著煙一邊翻看著所有畢業生的未來意向,因為是忍者學校,所以大家填寫的內容大致相同,直到看到某張時。
天,有沒有搞錯!火影一口水噴在了那張寫著未來工作意向的紙上,茶水很快滲透到紙張裡,大片大片的深黃色茶水印。
站在火影旁的那位暗部正好斜了斜眼,那張紙上寫著某人的大名——旗木月央。
“喂,看到沒,火影大人居然把茶都噴出來了!”站在月央右邊的鼬少年用手肘戳戳月央,示意她往主席臺那裡看去。
正對地發呆的月央下意識地朝著鼬所指的方向看去,那個一向氣定神閒的火影老頭居然在擦桌子,坐在他旁邊的校長此時的表情似乎也挺精彩的,就像是活吞了一個蛤蟆一樣。
難道發生什麼了嗎?月央不禁疑惑,這畢業儀式還能出什麼花樣啊?
憑藉著出眾的瞳力,站在20米開外的鼬少年可以勉強看見,放在火影面前的那些紙似乎應該是他們之前寫的未來意向書。難不成這意向書裡有什麼驚人的內容?可是這種形式上的東西所有人都寫得差不多的啊,不是想要成為火影就是想要成為一名精英忍者,就像他本人,直接寫了成為忍者。
“怎麼,你看到什麼了嗎?”熟悉的女聲鑽進了他的耳朵,讓鼬少年突然恍然大悟,對了,他都忘了還有身邊這一位了,這個無論是行為還是言語都和印象中的強盜有的一拼的損友。(月央:我本來就是強盜!)
“額,其實也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在之前我們填的未來意向書上寫了點什麼。”語氣中帶著濃重的好奇。
“也沒什麼,只是寫了我未來的想要做的事罷了!”月央輕描淡寫回了一句,那只是為了應付而寫的,雖然也的確是目標之一。若是寫胡作非為的話恐怕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吧,所以她特意沒寫那個~
“啊?哦。”鼬少年失望地垂下眼。
“那是我亂寫的,不過,如果你能教我火遁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真正想要做的事。”說實話,她已經覬覦鼬少年家裡教的火遁很久了,可惡的白毛又老是出任務,即便是回來了也總是把時間浪費在什麼親情交流上了,害得她才學會了最基礎的忍術,和最初看到的又是火又是雷的那些忍術完全沒得比。
鼬少年毫不猶豫地直接答應了,反正火遁也並不是他們宇智波家傳的,只是宇智波的人比較擅長而已。
約定好的兩人內心都有一種隱隱的喜悅,只是,火遁只有具有火屬性的人才能使用,鼬少年,你是不是一激動就忘了?
——————————————主席臺上——————————————————
“火影大人,這……”面色有些難看的校長指了指有著一大塊暗黃色茶漬的意向書,雖然說這內容不再和別人的一樣那麼千篇一律,可是這內容完全就和學校的宗旨不搭邊啊,他們這是忍者學校,不是……不是婚姻介紹所!
“找個看得順眼的男人生孩子……”火影的老臉從看到這句話後就沒停止抽搐,雖然說知道月央是那一族的末裔,想要讓自己一族延續下去這他也能理解,但是……難道這丫頭滿腦子就想著這個嗎?他記得月央才只有十一歲啊,這應該是充滿純真和歡笑的年齡,可她居然就已經想著嫁人了!(其實月央完全沒想嫁人,她只是想生孩子!)
“火影大人……”旁邊不停察言觀色的校長怯怯地開口,“是不是需要讓那孩子再在學校裡留一年?”論優秀的話,旗木月央的確很不錯,雖然理論知識差了點(何止是差一點,是差很多點吧!),但是實戰能力遙遙領先,只不過,對於她內心的培養似乎還不夠啊!忍者學校一向是為了向小孩子傳承火之精神而開辦的,光有實力卻沒有守護木葉的心,這似乎不太好,得趕緊把這孩子回爐改造一下。
三代火影在沉思了幾秒後搖了搖頭:“就讓那孩子隨意發展吧,我會讓她的監護人注意的。”過會得找卡卡西談一談了,還有,月央這麼小的孩子就想著嫁人,這會不會是卡卡西帶壞的?完全不知道月央真實本性的三代懷疑起了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