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雨果和繆塞等人的詩。
“這一首,叫做《風暴》”
寶釵說著,就唸了起來。
眾女跟著塞萬特太太學了很長時間法蘭西語,如今已經小有成就了。
“啊,我們頭上吹號的風,
你用狂暴的長翼,突然
撕碎透明的深淵,
我們像你,是過客,是遊魂,
如同你,我們走向陰影指示的地域,
如同你,我們沒有歸宿。”
“這詩聽起來,總是覺得沒有咱們的詩有韻味兒,倒是看不出好壞來。”
“這個倒是不用多慮,明日塞萬特先生和太太來了,給他們念一下,就知道好壞了。”
“到底是顰兒有見識,顰兒,你到底去不去法蘭西?”
“寶姐姐,我反正是隨著你們了,你們去,我便去,你們不去,我便不去。”
“林姑娘,你也不能什麼都隨著我們,我們都是珉四爺的人,難道你也是了?”
晴雯一說話,就是乾貨。
“晴雯你個死蹄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黛玉上去,就跟晴雯滾做了一團。
“冰衣,你回去吧,省得叫珉四哥一個人在那裡等你。我們幾個再聊一會兒,也就歇息了。”
寶釵想起賈珉還在沈冰衣那裡等著,就催促她先回去。
沈冰衣也覺得在這裡議論不出個結果,早就想回去,如今寶釵如此一說,就走了。
回到紅樓夜總會,已經打烊了。下人們都去睡了,只有賈珉還在等著她。
“你們商議得如何?”
“也沒商議出什麼來,總是七嘴八舌,各抒己見。”
“就是為跳舞的事情想不開?”
“自然是了。”
“對做生意是如何看的呢?”
“做生意倒是沒什麼的,總是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我的傻女人們啊,叫你們跳個舞,說死不願意。叫你們去搞龐氏騙局,倒是不在乎。
唉,也不知道你們到底是傻還是精明。
“她們都願意去麼?”
“說是不願意,但你去了,到時候不就都得跟著去了?只是山高水遠,人生地不熟,到了那裡想立足,怕是也不容易吧?”
“沒什麼,有我和塞萬特先生和太太呢,他們在法蘭西,也是有門路的人。好了,不說這個,我先教你跳舞。”
“跳什麼,就是那個華爾茲?”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