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是就一邊喝酒,一邊啟發郭啟聖。,時不時地給他提些意見,叫他怎麼寫。
同樣一件事情,從哪個角度來說,用什麼語氣說,以什麼為重點,最後寫出來,效果是不一樣的。
郭啟聖在衙門裡不得意,沒人瞧得起他。所以,也沒有什麼朋友。
這些年來,為了躲避羅家滅口,在這裡也不敢跟別人交往,每日裡也是獨來獨往的。
白天都沒人跟他來往,晚上就更加沒人來打攪他了。
跟賈珉把話說透了,又喝了許多酒,於是就奮筆疾書,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盡數寫了出來。一直寫了兩個多時辰,才算寫完了。
賈珉通讀了一遍,見基本上是按照自己的思路來的,也就認可了。
雖然是一份供認狀,但是,郭啟聖在其中極力推脫自己的責任,把自己打扮成了一個被逼迫的,無奈之下才告發的受害者。
賈珉知道,真相併不一定就是這樣的。但是,也理解他的心理。
每個人到了這個時候,都會本能地先保護自己,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況且,賈珉現在的目標並不是郭啟聖,而是羅家。
打擊郭啟聖,現在沒有什麼意義。況且,他作為證人,現在其實已經是自己的盟友了。
“就這樣了,以後若是你再想起來什麼有用的,可以隨時告訴我。”
“我以後怎麼辦?”
“你把衙門裡的差事辭了,準備到卜奎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了。不過,事情還是比較複雜的,也不能夠操之過急。”
“一個是這裡提到的人,我還要進行查證,這就需要較長的時間。”
“另一個,還需要等待一個適當的時機。羅家畢竟還有很大的實力,想一下子扳倒他們,也並非易事。”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到卜奎去。”
“身上有錢嗎?”
“倒是有一些。”
“把這些錢也帶上。”
賈珉從懷裡掏出了一千兩銀票。
“太多了,我不能要。”
“除了盤纏,今後到了卜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