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時間我應該是在去阿茲卡班的路上吧。原來的西里斯在得知了詹姆一家的悲劇之後趕到現場卻發現只剩下廢墟和在廢墟中哭泣的小哈利,然後把小哈利交給了鄧布利多派來的海格,一個人去追殺逃跑的彼得,結果被彼得設局陷害,然後被魔法部派來的傲羅抓住,沒有抵抗的被帶往魔法部。
記得原著說我是被未經審判直接丟到阿茲卡班的,也就是說,如果按照劇情,我應該至少要在阿茲卡班待上十年以上,直到哈利上三年級才因為發現了彼得的蹤跡而越獄。
我是不屑於在阿茲卡班浪費時間的。而且,我還有我的責任,詹姆留下的孩子,我的教子,可憐的小小年紀就失去父母的小哈利。無論如何,我不能讓他在他那個麻瓜姨媽家裡繼續受苦。
但是目前我需要時間,我需要在阿茲卡班待一段時間,既然原來的西里斯為了懺悔而願意在阿茲卡班消耗了那麼多黃金般的青年歲月,我毫無疑問不能在還沒進阿茲卡班的時候就逃出去。現在這森嚴的戒備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也需要時間去消化整理一下得到的記憶,畢竟,那是“我”從前的記憶。
我睜開眼睛,我的四周到處都是傲羅,巴蒂·克勞奇看到我睜眼,嚴肅的吩咐一個傲羅過來檢查我身上沉重的鐵鏈。
我的魔杖已經被折斷了。身上捆綁的鐵鏈格外沉重,之前被灌了肌肉鬆弛劑的身體還不足夠支撐我坐起來。我安靜的側躺在馬車上,任由那個傲羅粗魯的把我翻來覆去的折騰,然後揪著我的衣領,又灌了我一瓶味道古怪的魔藥。
冰冷而苦澀的魔藥劃過喉嚨,我幾乎立刻覺得頭腦開始沉重而恍惚。我沒有抵抗這種沉重的睡意,任由自己沉入黑暗之中,心裡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醒來的時候應該是在牢房裡了吧……
清醒的時候果然是在牢房裡了。貌似是間地下室。三面牆一面欄杆,陰暗,潮溼,角落還在滴水。沒有床,牆角鋪著一張已經看不出顏色的毯子狀物品。我默然,看樣子似乎應該在出去後討論下巫師有關的人道主義思想。幸好因為有攝魂怪的看管加上沒有魔杖的緣故,身上的鎖鏈已經被除掉了。
四周很安靜,只有隱約從遠處傳來的呻吟和叫罵。應該是在我之前被抓的食死徒。
我安靜的坐下來。慶幸自己身為一個外科醫生有面對泰山壓頂不變色,可以對大部分突發事件處之泰然的良好職業素養。
我開始緩慢但仔細的過濾那些原本不屬於我但未來將成為我一部分的記憶以及情感。
突然,難以遏制的絕望與哀傷從心底蔓延開來,如潮水即將將我沒頂,又彷彿漫長的藤蔓鋪天蓋地席捲而來。我腦海一片混亂……
第一次做手術失敗的時候病人家屬哭號著廝打我那絕望的表情,我顫抖的雙手;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等待死亡時搭檔停止呼吸後慘白枯槁的面容;得知詹姆去世時痛不欲生的哀痛與自責;被布萊克家登報宣佈解除關係時的茫然與無措;對雷古勒斯說話時他悲傷卻執拗的轉身……
我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渾身發抖,一個又一個場景飛一般的從腦海裡閃電般的掠過,卻沒有一個能給我停止顫抖的力量。不,不能想這些……我不要想這些,那些美好呢?我求學時的快樂呢?成功挽救一個個生命時的喜悅呢?疫苗研究成功時的光榮與成就感呢?不……我還有很多美好,我不要再恐懼的發抖……我想做些什麼……
幾分鐘後我終於成功的回想著家人和同事給我的溫暖以及我對事業的熱誠,感覺到身體多了一些溫度。當我撐這牆壁艱難的坐起身的時候,我知道這並不值得驕傲,因為攝魂怪已經離得很遠了。要想不崩潰的堅持本心在阿茲卡班度過幾年的時光,我要做的還太多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完畢~
第三章,離開前的準備
我捨棄那些偏見與誤解,只保留美好的。
似乎只是一轉眼,我在阿茲卡班已經度過了兩年。
算起來,已經整整兩年沒有見過陽光了啊……在這陰暗的地下室裡,我莫名的想起斯內普,他是怎樣在霍格沃茨的地下室一住就是那麼多年的呢?幸虧我是醫生,在大學的時候也經常在實驗室,解剖室一呆就是一整天,忙的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若是換成前任西里斯,還不憋屈瘋了?身為一隻格蘭芬多的獅子,卻要呆在蛇院喜歡的地下室,還是這種沒床沒窗的地方,一年四季看不到一絲陽光……
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我花了大量的時間用在對魔法知識的歸納與整理,不得不說內容真是博大精深。所幸祖國曾經被包括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