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輸給自己*心。
“漫漫。”那頭溫和*聲音又讓她心酸起來。“什麼事?”態度淡漠。“週三邵氏開業酒會,你過來吧。”他*聲音,曾經是綠綠寂寞時最大*依靠,現在卻如同魔音穿耳,讓她渾身難受。
“我沒時間。”綠綠拒絕。“我去接你?”邵承凌知道不過是託詞,忽略了她*推脫。“我沒空!”綠綠抬高了聲音,陸方淮心下一抖,他以為綠綠只會對他大呼小叫*。
“綠綠,你在躲我嗎?”邵承凌語氣裡有些失望,隱藏得很好,加之綠綠情緒有些失控,毫無察覺。
“我為什麼要躲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們不熟!”綠綠握緊了拳頭,連下顎都在輕顫。掛了電話,她覺得自己彷彿要窒息了,一下一下地喘著粗氣。
陸方淮將車停到一邊,小心地打量她:“你沒事吧?”問得也輕,就怕綠綠朝他吼。綠綠轉過頭,眼眶紅紅*,忍著一把哭腔:“沒事。”
“綠綠…”陸方淮瞧她這樣子,越發*心疼,“怎麼了?”“沒事。”綠綠覺得眼淚太重,睫毛已經承受不住重量就要落下,匆忙將臉扭向一邊。
陸方淮想要掰過她*腦袋,綠綠推開他*手:“開車。”帶著命令*口穩。他無奈,綠綠似乎還是不喜歡依靠他。
綠綠下車那一刻,陸方淮突然伸手拉住她:“綠綠,有事給我打電話。”他很擔心,開朗灑脫*綠綠竟然哭了。
“沒事。”綠綠吸吸鼻子,勉強地笑了笑,“再見。”沒有再說什麼,踏著高高跟鞋竟然跑得那麼快。
週末真好,綠綠一個晚上心情好了很多,拉開厚重*窗簾,外面已是太陽當空照,床頭*鬧鐘顯示十一點過半。
敲門聲一下一下地傳過來。她覺得奇怪,極少有人知道她住這兒。把頭髮扒順了,擠著眼開了門。
陸方淮一件白色夾克,黑色皮褲,神清氣爽地杵在哪裡,手裡提著幾個盒子。“還沒起呢?”笑嘻嘻*聲音裡總有些嘲笑*意思。
陸方淮是沒見過這麼居家*綠綠,一身上下分開*綠色兔子圖案*睡衣,兔子頭*卡通圖案*拖鞋。
綠綠不理他,徑自刷牙洗臉,等出來,陸方淮正將盒子裡*飯盛進碗裡。四個菜一個湯,那湯還是用保溫瓶裝來*。
“可以吃了。”陸方淮揚眉一笑,將半睡半醒*綠綠徹底震醒了,那麼漂亮*笑容,她心裡鄙視自己,陸方淮又在使美人計呢。
“這個茄子真好吃。”綠綠被那盤油燜茄子徹底征服了。“我媽長久不下廚,手藝也沒退步。”陸方淮扒了一口飯,感嘆道。
綠綠一口湯喝下去一半,咳嗽起來,他媽?“這菜是…你媽媽做*?”陸方淮放下筷子,一臉*無奈,其實心裡早樂瘋了:“早上我剛要出門,我媽他非得拉著我二哥三哥盤問我。”
綠綠一揪心,仔細聽起來,他看著綠綠*專注樣,才繼續:“我媽那身手你不知道,亞洲級別*散打冠軍,我實在扛不住就招了。”才怪,他媽還沒把鎮家之寶——祖傳*雞毛撣子拿出來,他早就知無不言了,生怕他媽勁道過了,不問了。
“你真說了?”綠綠磨牙,她警告他什麼來著?不準說出去,他真當是耳旁風,一隻進一隻出*!
“屈打成招嘛。”陸方淮無辜地聳聳肩。綠綠氣得腦袋都疼了,沉默地吃著飯。陸方淮就急了,莫不是他太急功近利惹惱了綠綠,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啊!
“綠綠,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成麼。”走到她背後,賊呼呼地抓住她一隻柔荑。“說了就說了吧,就是哪天分了解釋起來麻煩而已。”綠綠說得很淡然。
陸方淮僵住:“我們才在一起,怎麼*就想著分手了。”有些不甘心,“我可是正正經經地談戀愛!”急於表明立場。
綠綠輕輕一笑,有些飄忽:“陸方淮,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哪一天要是遇上一個又溫柔又比我漂亮得多*女人,你自然就能看到我*不好了。”
她*話彷彿是重重*一拳,陸方淮眨了眨眼,表情嚴肅:“沈漫綠,你這是胡思亂想。”
“我不是胡思亂想,只是…歷史在我身上,總是按著相同*軌跡一直到頭,你…也會一樣,和我漸行漸遠。”
“沈漫綠,該擔心*是你。既然你答應同我在一起,那麼往後即使你反悔了,我也會死纏著你不放。”陸方淮難得露出挑釁*表情,面上是惡意*笑,“烈女怕纏郎,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對我愛得死去活來*!”信誓旦旦倒是逗樂了綠綠。
綠綠剛剛沉重*心情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