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說葡萄酸,現在終於也忍不住了?”蔡悅掛著冷笑。
“你也不是街道居委會的大媽呀,怎麼什麼都管?騙你的男人去,別來煩我。”綠綠不想再跟她廢話,轉身開了門。
“李主任讓我過來通知,你和蘇絨,明天早上的飛機,有個系列廣告。”蔡悅也覺得相看兩相厭,要會寢室。
“怎麼回事,說話不清不楚的?什麼廣告?幾點的飛機?”綠綠拉住她。“放手,知道這衣服多貴嗎?”蔡悅推開她的手。
綠綠不屑地翻了眼。不過是真絲的中袖旗袍,也只有她這麼自戀的人會把旗袍當睡衣用!“明天早上七點半的飛機,‘深藍’公司出了新的四季系列香水,要拍一個系列廣告。”蔡悅耐著性子解釋一遍。
“深藍”,化妝品界的風標,他們的廣告,這廣告費,怕是不低啊,綠綠忍不住咧著嘴偷笑,不過明天…就是時間匆忙了一點。倒也好,省得她找不著理由避開陸方淮,一舉兩得,真是好事。
陸方淮一晚上縮在角落裡傻笑。“嚇唬誰呢你!”楚然看不下去,踢了他一腳,讓他好回神。
“幹什麼!”陸方淮沉了臉,正幻想著不久之後自己的成功,就被這小子打斷。“都傻笑一整晚了,什麼好事?”顧涼喻也有點看不下去。
“沒有,就是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小興奮而已。”陸方淮不在乎地揮揮手,嘴角又忍不住地翹起來,樣子很欠扁。
孟璟瀾拿起桌上乾淨的菸灰缸扔過去,將將被陸方淮接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孟璟瀾放開身邊的女人,拿起酒抿了一口。
“孟老大,這是玻璃的,砸到會出人命的。”陸方淮不敢放回桌上,這可是能迴圈使用的。“身手沒什麼長進。”孟璟瀾一斜眼,看得陸方淮心虛。
“最近忙,疏於練習。”爬山的本事倒是見長。“待會兒去練練?”幾個人裡,也就陸方淮湊合著能和他打上幾個回合。
“別,我最近可真沒練過。”陸方淮每次都捱到,臉是保住了,可也都是傷筋動骨的,他怕啊!
孟璟瀾笑了笑:“那就去射擊,怎麼樣?”孟璟瀾沒有正面問他們,只是拍了拍身邊女伴的臉。女人一身豹紋連衣短裙,顯得很狂野,摟住孟璟瀾的脖子,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好!”孟璟瀾,從來不喜歡別的女人碰他的唇。
“不行,我得回家睡覺。”陸方淮趕地回絕了。“陸方淮,怎麼的,我去非洲十幾天,你中邪了?”孟璟瀾大笑,反應一如當時顧涼喻初次聽到一樣。
“他這不是追個女人麼,挺難搞的,都快一個月了,連小手都沒牽著。”楚然嘲笑。孟璟瀾來了興致,坐直了身體:“哦,什麼名字?做什麼的?”
“你們別搗亂啊。”陸方淮緊張起來,“我追到了,自然帶來見你們。”“瞧你緊張的。”孟璟瀾笑著搖頭,這陸方淮,入魔了?這麼認真。
“他都被拒絕無數次了,我估計這輩子沒戲,下輩子還得加油。”楚然嗤笑。陸方淮氣得嘴角一跳一跳的。
“不就是沈漫綠麼,本城藝術學院表演系大四一班的。”顧涼喻得逞地笑。“你怎麼知道?”陸方淮瞪了眼,雖然顧涼喻不存在威脅,可是…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盯著她的資料愣神,之後非讓她拍了慕璟銀飾的廣告。”顧涼喻提醒他,這可是他自己暴露的。
陸方淮無奈地撇嘴。“就是那個丫頭?挺漂亮。”孟璟瀾在慕璟銀飾的廣告片上見過,很漂亮。
陸方淮得意地仰了頭:“那當然,我家綠綠那美貌,那氣質…”孟璟瀾聽不下去,這人真的是陸方淮麼?這麼…忍不住將他按在沙發上,他瞬間閉了嘴。
第二天大早,陸方淮準時在山腳下報道,等了半天。這麼些天跟下來,他也算是和這山上的老人家混熟悉了。大家見了他都是樂呵呵的,誰讓他嘴甜呢。
直到七點,沈漫綠還是沒有出現,打電話那邊關了機,他突然就慌張了?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找孟璟瀾借了幾個偵探去查,孟璟瀾只覺得搞笑,也太較真了?陸方淮什麼時候起開始忍不住查女人的行蹤了?往時一個個都是自己貼上來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陸方淮?找人呢?”顧涼喻聽他心不在焉的口氣,就猜到了大半。“綠綠在這兒拍廣告。”嘟嘟的聲音讓顧涼喻氣憤了,這麼急!
陸方淮坐了私人飛機就過去了,趕到片場,正好綠綠第二場的鏡頭。一身綠色長裙,滿面的笑容,那是對著他的時候重來沒有過的,靚麗非常,陸方淮不禁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