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黑袍青年抱劍而立,雖說一個冷冽一個溫煦,看起來卻極是和諧。
於是幾個人便走了過去。
花蠶一見這幾位家主,也趕忙站起身,拱手笑道:“幾位怎地出來了?之前在下瞧見諸位都往別處去了,行色匆匆,所為何事?”
這些日子幾人也混得熟了,就沒有那許多虛禮,楚辭等人也各自坐下來,楚辭搖搖頭,說道:“奪魄尊者中毒身亡,清虛子道長正在驗看,我等紅塵俗世之人不好玷汙死者,就出來等候。”
“於姑娘死了?”花蠶似是頗為驚訝地一挑眉,“這是何時之事?”
“看那屍體模樣該是昨晚。”林沐晴接道,“約莫有兩個可能,一是奪魄尊者不堪受辱,服毒身亡,可之前已然搜過,不該還存有毒藥;二是有人趁夜而來毒死了尊者,然而林某剛仔細看過,門窗都無損壞,樑上屋頂窗下都無腳印,而門口有清虛子門下把守,一夜無眠,也不曾見得人來。因而此事實在過於古怪,清虛子道長經驗豐富,待出來時,該能給我等一個交代。”
“這般看來,是於姑娘自己服毒的可能性更大?”花蠶側頭問道。
林沐晴與楚辭對視一眼,說道:“該是如此。”
花蠶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麼,楚辭幾人見狀,也就不說話了。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左右,清虛子那邊傳出訊息來,果然一如林沐晴所料,說是從那奪魄尊者身上傷痕方向以及其他痕跡看來,該是她自己服毒身亡,而後又在那女子髮髻中尋到相同毒藥,便確信無疑。
眾人無法,只能大嘆炎魔教馭下之嚴。
於煙一死線索又斷,之前想的法子不能再用,眾武林人要想攻打炎魔教,就還要從頭謀劃,這一商討,不知又要過上幾日去。
就在這時候,花蠶向楚辭幾人告辭了。
“花小公子因何要走?可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