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作為交換。”
屏風中人停了一刻,像是在想些什麼,跟著又問:“那人比我樓中金牌殺手如何?”
“金四沒有同他交手。”黑衣男人稟道,“金四素來謹慎,想來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那‘過路之人’可是當世的高手?”屏風中人沉吟著,“想來不是,不然你該直說了……好罷,楚瀾的生意以後不做了,不過那個‘過路之人’,你日後多加註意一些,我們做人頭買賣的,可要熟知武林之事才好。”
“是,樓主。”黑衣男人再叩首,“屬下這就去辦。”
另一邊,客棧上房裡靠坐於床邊藤椅上的白衣少年看著床上那個傷口已然差不多痊癒的青年,柔柔地露出個笑容來:“阿狄,我身邊不要人,只要蠱,你明白麼?”
酒肆
雞啼後,晨光正好,明媚的光線透過窗欞灑了進來,在地面投下幾塊微白的光暈。
外面房門被人叩了好幾聲,在寧謐的清晨尤為明晰,跟著就有少年輕柔的聲線響起:“阿澄麼,進來罷。”
房門應聲而開,走進來的青年身姿挺拔,面色蒼白,嘴唇上泛著一點淡淡的暗色,卻是俊秀非常。
“主人,按您的吩咐,屬下借到盤纏回來了。”青年手裡拎著個棉布包起的大大包袱,進門後隨手擱在桌上,發出“砰”一聲脆響——那包袱裡的東西,分量看來不輕。
“阿澄辛苦。”半倚在床頭的少年微微勾起唇角,玉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