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選擇了地球。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他剛到這裡,就遇到了這個如此自以為是的家夥。還是要怪十弟,如果不是他把這裡說得天花亂墜,他也不會想到來這裡。真想回去和月溫存,可是禮物還沒有買到,他不能空手而回。
發完呆,他才注意到周圍的人都不見了,整個茶室裡只剩下了他一個人。他笑了笑,從錢包裡掏出一張他也不知道能買多少東西的大鈔放在桌上,起身離開。雖然很久沒花過錢了,他還是記得吃完東西要付賬。
出了茶室,果然如他所料,門口大約有二十來個黑衣保鏢,正前方是一輛加長的約有十六米的黑色轎車,搖下的車窗旁邊正是剛才要他做他“男寵”的男人。
真是麻煩啊。司錦霜保持著慣有的微笑,眼裡卻早已沒了笑意。披在身後,僅用一根黑色髮帶綁著的及膝長髮在秋風中飄動,尼泊爾式的貴族長袍穿在他身上不僅不顯得突兀,反而讓人覺得極為合適,復古的風格讓英俊的他好似一位東方的王子,誘人犯罪。很不巧的是,他恰好遇到了一位最好這口的男人。
不能怪司錦霜穿得這麼惹眼,雖然他已經很努力地保持與時俱進了,但他還是無法接受一些太“進步”的東西,西裝就是其中一樣。如果不是怕惹來太多人的主意,他會穿在鍾山的那種寬鬆的袍子。身上的這身還是他翻九弟的衣櫃翻出來的,沒辦法,月不喜歡他們穿這種“奇裝異服”。想到自己的愛人骨子裡有多麼的傳統,他笑了。
“自己上車,還是讓我的人請你上車。”車裡的男子看出司錦霜明顯在想其他人,冷道。
“你果然不懂拒絕為何物。”司錦霜臉上的笑沒了,對這種人,他懶得保持笑臉。
“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五千萬,陪我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放你自由。”男人慷慨地說,並馬上寫下一張支票,立刻有手下雙手接過,捧到司錦霜面前。
嗯,看來這個人很有錢,五千萬,不知道值多少銀子。用大麼指和食指把那張支票拎起來,司錦霜甩甩,眼中閃過凌厲的光,手中的支票飛了出去擦過男人的臉,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有保鏢立刻掏出槍,抵住了他的腦袋。
男人震怒,張口就要下令,卻聽到了司錦霜絕不亞於他的冷凝話語。“你該慶幸我的愛人不在,不然你會生不如死。”
沒有人看清楚司錦霜是如何出手的,只聽十幾聲槍響過後,男人的保鏢全部躺在了地上。有的被搶打中四肢,有的被人踢斷了腿骨。司錦霜的手裡拿著一把槍,對著男人的腦門。男人的眼裡沒有慌張,而是更加猛烈的慾望。這個人,他一定要得到!對男人冷冷一笑,司錦霜開了一槍,把試圖偷襲他的司機打倒在地,接著槍又回到男人的腦門上。
“有膽量,是條漢子。”司錦霜說著稱讚的話,接著又是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然後又回到男人因疼痛而冒出冷汗的額頭。“我不是你能招惹的,這次是你一條腿,下次就是你腿間的那個東西。有句話,你記清楚。”他湊近男人,低聲道:“能上我的,只有我的月。”非&凡
把槍丟在男人身上,司錦霜並不怎麼愉悅地走了,身後傳來槍響,男人動了殺機。可是子彈沒有穿過司錦霜的身體,而是打在了男人自己的肩膀上。自作孽不可活,走遠的人看都沒有回頭看一眼,滿腦子想著給愛人買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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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隨便找了家看得過去的酒店,司錦霜要了間套房。洗掉身上殘留的血腥味,穿上酒店準備的浴袍,他開啟電視。鋪天蓋地的廣告隨之而來,他在忍受了兩分鍾之後,按下遙控器。屋子裡清靜了,他越來越覺得到這個世界給月買禮物是件錯誤的事。習慣了鍾山的寧靜和平淡,這個世界太過嘈雜和混亂。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他只要趕在鍾山天黑前回去就行,這樣算來,他在這裡有365天的時間給月挑禮物,啊,應該是天。把今天遇到的那件莫名其妙的事丟到垃圾堆裡,司錦霜躺在寬大的單人床上,想著要不要聯絡一下四哥或八弟,問問他們挑得如何了。
門鈴響了,司錦霜很是納悶,會是誰?走到門口,開啟門,他迅速向後一跳。從門外衝進來一群人,各個黑衣西裝,手持重型機關槍,接著又湧進來一群人,穿著警服。
“這位先生,我是警官斯蒂夫。我以蓄意傷害罪正式指控你,你可以保持沈默,從現在起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一個戴白手套的,瘦巴巴的警察在他面前晃晃逮捕證,接著拿出手銬,銬住了他的雙手。
司錦霜很惱火,他這個古人忘了在這個世界開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