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官差來了。”
季知府正準備威脅,於嬤嬤帶來了幾個官差,打斷了季知府的話,“小姐,您看是一起打板子,還是先抓了庶女?”
“你她媽敢,莫青璃你個小婊子!”
三姨娘氣得大聲嚷嚷,指著跟在於嬤嬤身後的官差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狗孃養的,到底誰是鳳陽的知府?聽一個鄉下丫頭的話,耳朵聾了,眼睛也瞎了?識相的趕緊放本夫人出去,不然的話,把你們全抓進來吃牢飯!”
官差苦著臉,知府家三姨娘積威已久,他們確實不敢得罪,要是在以往,他們幾個大氣不敢出,就怕丟了差事,回家讓媳婦和娃喝西北風,可是現在的形式是,連知府大人都被人扔進來,他們也沒法子啊。
牢門外,看守的一部分都是城北大營計程車兵們,只聽青璃的話,官差也幫著季知府說情,但是那些人油鹽不進,還讓他們有點眼色,並且直白地說,別說一個知府,就是一品大員,得罪他們的少夫人也得死。
“大人,小的們……”
領頭的官差嘆口氣,如今走一步看一步,要是不聽莫小姐的話,說不定幾個人今天就得被關進牢房,現在知府衙門做主的可不是他們大人,是莫家小姐,只要北地大軍不倒,一直都是這麼強勢,自家大人出來的機率很低。
尤其是剛才幾個人也在遠處偷聽,這個三姨娘真是豬一樣的隊友,竟火上澆油,還辱罵莫小姐,多虧城北大軍的將士在牢外,不然聽到一定衝進大牢,直接讓三人血濺當場。
官差們心裡明白,莫家小姐是北地大軍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存在,手裡還有兵符,可見多得少將軍的信任,季大人真真糊塗,為了三姨娘一個小妾家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想冤枉和莫家小姐交好的沈家老爺,一步錯,步步錯,還有那個庶女季盼,聽說溫文有禮,名聲極好,誰想到也開口閉口的賤人婊子,可見以前都是裝出來的。
作死的一家子,官差很快在心裡給季家人做了評判。
“小的們只能得罪。”
官差眼神堅定,跟著莫家小姐的指示走,季知府小心眼,還愛剋扣,在外面裝作高風亮節,他們這些官差心裡苦著呢,反正也得罪了他,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聽莫家小姐的話有肉吃。
“全部拖出去,先收拾這個庶女,讓季知府和三姨娘在旁邊瞅著吧。”
青璃抱著胳膊,站起身,季盼似乎是不相信,她高聲尖叫,手裡亂撲騰,“我不要,我不要!莫青璃,少將軍不會放過你的,你不得好死!”
“哇……”
三姨娘大聲地哭嚎著,硬的不行,她想來軟的博取眾人的同情,“我們家阿盼,冰清玉潔,怎麼能脫了褲子,莫青璃你還是人嗎?”
“冰清玉潔?三姨娘您可真是多慮了!”
於嬤嬤滿臉堆裡虛偽的笑,對著眾人道,“這季家庶女為了少將軍追到了平陽,想勾引我們少將軍,結果被少將軍扔到了牆外一個老光棍的家,嘖嘖,真是不巧,砸到了老光棍,那衣衫只剩下個肚兜,於是……”
於嬤嬤見青璃的眼神,閉住嘴,假惺惺地用小巴掌扇著自己,歉意道,“小姐,老奴嘴沒把門的,這不又藏不住話。”
“於嬤嬤,這怎麼能怪您呢,庶女就是不知檢點,也不是一天兩天,之前還在平陽大牢呆過呢。”
麥芽和於嬤嬤一唱一和,諷刺著,官差們瞪著眼睛,心裡尋思還有這樣的隱秘,看來一會兒為了討好莫小姐,一定要加重板子,這種妖嬈的庶女,跑到平陽勾搭淳于少將軍,真是糊塗,今日被關在大牢也是活該!
“你們敢,你們敢對知府千金無禮,反了真是反了!”
三姨娘捲起袖子,上前和官差撕扯,如老鷹保護小雞一樣,把季盼保護在身後,季盼這會也不知道是裝可憐還是真被嚇哭,嚶嚶地哭泣著,無助地抖動身子。
“三姨娘,抱歉,小的也不能做主。”
官差們伸手推人,三姨娘一個站立不穩,腳下一滑,摔倒在地,直接躺在炭盆之上。炭盆裡的火苗燒著了她的棉衣,三姨娘瘋狂地尖叫著,在地上打滾,季知府被嚇地一愣,季盼也呆住,瞪著空洞的大眼看著。
“啊,啊,救我,水啊!”
天乾物燥,火勢竄的很快,三姨娘的棉衣很快被點燃,她只覺得自己身上如針扎一般生疼著,肚子抽動,一股紅色的液體從下身留下。
“血啊,血!”
季知府終於反應過來,滿牢房找水,最後為了謹慎起見,咬牙,把恭桶之中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