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氣,看來是不達到某種目的不甘心。
“誰知道,不過她還口口聲聲說,讓我給她表哥做小妾呢。”
青璃嘴角輕微的勾起,面上帶著薄涼的笑,被淳于魔頭侮辱也活該,自己把自己的臉面捧著去讓人唾棄,要她說,再踩上兩腳才甘心。
“不要臉的爛貨,和她娘一個樣!青璃不要理她!”
能說出這樣罵人的話,已經是水零歡的最大限度,她拉著青璃,唸叨著這個於菲兒她孃的黑歷史。她娘很有手段,氣死了正室夫人,然後上門做繼室,聽說她娘當初也是好人家的小姐,做這種事還真讓人看不起,而且於大人被氣死的正室只是一個村婦,這又是一個做官後忘本白眼狼的狗血故事。
“這就是家學淵源。”
兩人在討論於小姐到底會如何化解這場危機,怎麼利用無敵的臉皮,場中,站立良久的淳于諳終於動了,他用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個口哨,瞬間,一匹黑色四蹄踏雪的馬飛奔過來,穿過人群,跑到了場中間,高昂的馬頭對著天吼了一聲,鼻孔噴氣。
青璃認識,這是淳于諳的坐騎,她在昨夜還坐了一會兒,當時他還說,她是能上來的第一人,平日這匹馬性子烈,經常踢人。
“難道少將軍是想帶菲兒騎馬?”
於菲兒的臉上出現夢幻的粉色,眼睛裡流動著春水,她羞澀的看了淳于諳一眼,帕子搖了搖,原來少將軍是不想讓她當眾斟酒做丫鬟的活兒,那麼之前的所作所為就是有意為之?於菲兒偷瞄了一下淳于諳寬厚的肩膀,想著兩人共乘一騎,在樹林裡花前月下,你儂我儂,瞬間,臉色羞的更紅。
“你想太多。”
淳于諳的臉上冷峻,面部如大理石雕刻出來的一般硬朗,他的眸子裡面已經結上厚厚的冰霜,看了一眼於菲兒,說了一句,“餵馬。”
不是和青璃說話,淳于諳又恢復到從前一樣,話語簡單,一切都靠眾人猜。他的侍衛也跟著解釋,“少將軍的意思就是這位於小姐,斟酒就算了,您要是真想認賭服輸,就過來餵馬,草料一會兒奉上。”
“噗嗤……”
青璃忍無可忍,終於噴出嘴裡的一口水,她轉過身子,飛快的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還輕輕咳嗽兩聲,臉色憋的通紅,這淳于魔頭辦事太絕情,那匹馬,如果於菲兒去喂,絕對能被壓在馬肚子下。
“哈哈!”
眾人鬨堂大笑,都以為淳于諳在說冷笑話,但是於菲兒的夢想破滅,此刻真是覺得受了侮辱,她低著頭絞著帕子,把上面的繡花都硬拽到脫線。
“活該!”
劉花生心情不好,看了一場熱鬧也覺得解氣,她朝於菲兒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大聲的喊道,“於小姐,您還不去餵馬,站在中間,還想表演什麼節目?用不用找下人要秤,來稱一下您的臉皮?”
“劉小姐,你真粗魯,難怪孫公子會被嚇跑,我要是孫公子,也覺得沒臉見人!”
於菲兒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正想不到怎麼收場,正好見到劉花生來挑釁,平日她就看不上粗魯的劉花生,而且劉花生還是莫青璃的好姐妹,兩個人一個鼻孔出氣,現在被嘲笑,馬上就落井下石。但是她於菲兒什麼人,下午可是聽到了劉花生和孫公子的傳聞,正好孫公子沒出來參加篝火會,一定是沒臉見人。
“孫公子怎麼了,有什麼內情?”
在場的人看到有了新的熱鬧,也看了一圈,真的沒看到國子監祭酒家的孫公子,所以不明真相的都面帶好奇之色,看看劉花生,猜想這中間的貓膩。
青璃一看事態不好,要轉移話題,心裡不爽,看來不給於菲兒點顏色,是肯定學不聰明,此時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下點胡言亂語粉。
“這要問劉花生自己,長的粗魯人又醜,還肖想孫公子,竟然差點強了他!”
於菲兒就是覺得突然心火燒的旺盛,不自覺的就吐露出來,說完也有些後悔,這種話雖然是事實,也不是一個未出閣的小姐說的,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於菲兒,你瘋了吧,你少血口噴人!”
青璃一看有作用,趕緊大叫了一句,為劉花生正名,之後她就給自己倒了一杯果酒,身後站著的宮女看熱鬧都入了迷,可能是後宮寂寞,看不到這麼精彩的大戰。
“我呸,你才瘋了呢!
於菲兒聽到青璃的話,眼睛都通紅,帶著寒意看了過來,然後激動的大喊,“莫青璃,你個賤人,要不是這次我表哥輸了,你就要給我表哥斟酒,到時候我表哥有點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