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麻藥,活生生的割肉,就算他能忍住,可是她於心不忍。
“睡吧,馬上就好。”
青璃隨手撒了點迷藥,等到確定淳于諳睡了過去,這才開始對著傷口下手,這傷口旁邊連著很多血管,她要想怎麼下刀才能把出血量降到最低,這種傷勢,沒有個一年半載,真的難以恢復過來,傷腦筋的還不只一處地方。
窗外,太陽已經下山,晚霞染紅了半個天際,杜鵑和紅豆搬著小墩子都坐到了前院的門外,於嬤嬤去探望自己的兒子,香草去廚房裡給青璃準備晚膳,只有旺財,緊張的揹著手在原地轉悠,還想去淳于諳內室半掩的視窗去瞄一眼。
剛才青璃說,無論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去,旺財已經準備好,等著自家少爺如殺豬一般的嚎叫,可是左等右等,一顆心提著,也沒聽到有什麼聲音,裡面靜悄悄的。
“旺財,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杜鵑看到旺財已經走到了牆根下,連忙發聲,這小廝是個話嘮,萬一在窗臺底下發聲,打擾內視的自家小姐就麻煩了,她連忙嚴肅地道,“小姐在給少將軍治傷,你可別添亂!”
“我曉得,我就是走走,走走還不行?”
旺財摸摸頭,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轉回頭,看了看天色,“杜鵑姐姐,不如你去後院歇息吧,看青璃小姐這個架勢,恐怕還要等上好久。”
“小姐不休息,我們做丫鬟的哪能休息啊!”
杜鵑站起身,圍著前院走了一圈,護國將軍府上,只有少量的侍衛,剩下的已經被淳于諳全部調走,前院也只有幾個家丁,打著燈籠巡查,每個人都顯得惴惴不安。
室內,青璃的汗水已經進了眼睛,可是她兩隻手正在縫針,只能歪著脖子甩一下汗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