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瞪大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如果說少主動用私兵管閒事讓人摸不著頭腦,那麼這麼說話真的能讓人驚掉下巴。
“你們不能抓我,我要見我們夫人!”
為首的婆子也看出了不對勁,淳于少將軍真不是嚇唬她,是玩真的。
“璃小姐,這個婆子交給老奴去收拾。”
於嬤嬤對青璃抓著棒子打人的行為抽了抽嘴角,前段時間培養的禮儀全沒了,一遇見終於的刁鑽婆子,立刻變成潑辣的村姑,這都是水零黎小姐沒開好頭,自家小姐誤交損友,回去得和小姐說說,可千萬不能學水小姐,人家那是定親的,無論怎麼樣還有白神醫兜著,璃小姐可不行,現在和少爺的婚事還沒說到明面上。
夫人把璃小姐交給她,她就要負責任,不能辜負夫人的信任,璃小姐的禮儀還應該好好操練。
事後,青璃無比的後悔,當時一時手癢,換來日後於嬤嬤的不停的嘮叨,甚至回到莫家村,也被黏上,根本就無法擺脫。
於嬤嬤雖然不贊同青璃的做法,但是這個老婆子著實可氣,光天化日就能如此的囂張,還能詆譭兩位小姐,於嬤嬤可不客氣,抬手就是幾個大嘴巴,下手快狠準,很快就把趙府的婆子扇的說不出來話,只是一個勁的哼哼。
“還愣著幹什麼,你們也去,給本小姐打!出事有我堂姐兜著!”
水零歡瞪了身邊的丫鬟一眼,心裡生氣,都是些沒眼色的東西,難道就被趙家的名頭嚇到了?天塌下來還有大個兒頂著!
青璃被水零歡的豪言壯語笑噴,出事有堂姐兜著,原來她也知道水零黎是她的靠山,這丫頭狐假虎威的模樣還真很像那麼回事。
“怎麼回事,怎麼都圍在這?淳于,白神醫,你們都在啊!”
就在淳于諳準備吩咐侍衛把人都扔到刑部的時候,外面被讓出一個豁口,人群中傳來騷動聲,耶律楚仁從外面牽扯馬走進來。
“大家不必多禮,本殿下就是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
耶律楚仁一臉事不關己,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穿著窄袖的旗裝,一身紫衣的袖口綴著明黃色的緞子邊兒,只有鏤空雕花的金冠束髮,看著比平日要多了一些俊逸瀟灑,端的是意氣風發。高頭大馬兩端還掛著不少野兔和山雞,看樣子應該是圍獵歸來。
“三皇子殿下,救救老奴!”
趙家的婆子原本蔫頭耷腦的,看到耶律楚仁之後也顧不得臉頰的腫痛,用盡全力呼喊道,“老奴是趙晚晴小姐的貼身嬤嬤!”
那個嬤嬤說完,眼裡還帶著得意之色,自家小姐慘死在三皇子殿下的府邸,這事三殿下絕對不能逃脫責任,現在也肯定不會見死不救,除非他想和老爺鬧掰,不然定會極力補救。
可是耶律楚仁永遠都不是會被人看透的性子,他皺皺眉,不提趙晚晴還好,說起來他就窩火,最近因為這個案子,大理寺,刑部每天都來府邸報道,他想私下密會大秦的人都沒有機會,出門也有人跟著,那些想垂名青史的御史臺們,都是受了攛掇,整天在早朝上參他,壓都壓不去,父皇要是替他說話,那些御史們作勢就要撞柱子,裝作一副要垂名青史的做作模樣,現在他的呼聲從降下不少,之前說要支援他的那些滑頭們又開始觀望。
到底是誰殺了趙晚晴呢,給他添堵,按理說應該首先想到的是皇弟的人,不過白皇后軟禁,他現在自顧不暇,殺害趙晚晴是一步臭棋,對方絕對得不到什麼好處,莫非其中還夾雜神秘人物?
“喊什麼喊,我們殿下是你一個奴才秧子高攀的上了?閉嘴!”
趙府的囂張嬤嬤不但沒得到應有的幫助,還被三皇子手下的侍衛打了兩巴掌,頓時嘴角都噴出血來。
這兩個巴掌,確實打蒙了她,青璃看準時辰,神不知鬼不覺的下了點胡言亂語粉。
“三殿下,您怎麼能這麼對老奴!”
胖嬤嬤就感覺到有一股煙像她吹來,之後她就變得有好多話想說。
“不這麼對你還怎麼樣,你又不是我們殿下什麼人。”
白若塵站在耶律楚仁的身後,他就是不為引起什麼懷疑,肯定是小丫頭做了手腳,那種藥粉他沒有,整個大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人配置,除非有古方,白若塵決定也和青璃討點,給小諳諳用上。
“老奴看到過三皇子殿下光著屁股!就在給太后祈福宴會那天!”
老嬤嬤的聲音尖利,再加上被打蒙了,也豁出去了,“真的,殿下屁股上有月牙形的胎記!”
“哇,三皇子殿下為什麼會給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