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端坐;正是當年的煉藥師公會的會長;法瑪,但此刻的他,卻並沒有插嘴大廳之內的任何爭吵;微閉著眼眸;仿若未聞。
“古堂主;此事你也該跟盟主說說;丹堂可比不得其他的地方,這些年;連副盟主大人都是未曾插手我們丹堂的事,而我們也作為回報,讓得丹堂成為了炎盟的頂樑柱,盟主此次力挽狂瀾;我們的確也很感激,但若真要插手我們丹堂的事;恐怕反而會引起騷亂啊。”在一旁的座椅上;一名長髮披肩;面色略微顯得有些蒼白的老者,也是緩緩的開口道。
聞言,古河眉頭微微一皺,看了一眼旁邊的法瑪,但後者卻是並未理會,依舊是閉著雙眼;當下他只能道:“盟主也是煉藥師;而且煉藥術遠勝我等,他這也並非是什麼外行人”“;
“古堂主,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盟主常年在外,如今丹堂已是今非昔比,其中種種;難道盟主會比我們更清楚?”那位被稱為柳昌的老者淡淡的道;話末,卻是一笑,道:“而且煉製八品丹藥可不是說說的事,各位對此應該最為了解,盟主實力的確不弱;但也不見得說現在他也是能夠煉製八品丹藥;我們幾人都是七品高階煉藥師;自然是知道晉升八品煉藥宗師的困難程度,盟主現在還這麼年輕,突破的機率應該不大*……”
“盟主能否煉製八品丹藥還不該我們來管,反正你們各自明日都按時抵達,還望不要自誤;只要心裡沒鬼;盟主也不會怎麼樣;好了,都各自散去吧”古河眉頭一皺;旋即有些不耐的沉聲道。
見到古河這麼說,那柳昌以及另外一名老者;眉頭皺了皺;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古河在丹堂的威望畢竟要比他二人高;當下一拱手,便是各自帶著人轉身離去。
伴隨著他們的離去,大廳一下子便是空蕩了起來;古河揮手將其他人也是遣退,然後偏頭望向法瑪;苦笑道:“法瑪老哥;這事你怎麼看9”
“這些年丹堂的風氣;你應該也清楚,你不太擅長管理,導致這柳昌二人逐漸在丹堂坐大”法瑪這時方才睜開眼;捧著茶杯;淡淡的道:“老夫建議你不要多管什麼;盟主的手段,你應該很清楚,該下狠手的時候;他不會心軟,丹堂雖然重要,但卻對盟主沒有太大壓力,真要解散也並非不可能的事”再者”,以盟主如今的實力與眼光,還真不一定看得起現在的丹堂。”
古河心頭微微一凜;他知道法瑪老而成精”自從柳昌二人逐漸勢大並且主事以來;他便是有著退隱的傾向,尋常也不管什麼,不過丹堂之中,也沒有誰敢小覷他的能量;畢竟當年的丹堂;大多數還是煉藥師公會的成員;對於法瑪還是相當的信服;這些老一輩的丹堂成員,大都還是法瑪一系的。
“這一次;丹堂註定是要大換血,以盟主的性子,不會坐視這種事情的發展,所幸你雖然不擅長管理,但卻並沒有摻和一此事,不然的話;怕你都是難逃此責”法瑪緩緩的道:“現在;便安靜的等待著吧,明天,便是一些傢伙倒黴的時*……”,
古河對此;也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
翌日;當第一縷晨輝傾灑至玄黃要塞時,那丹堂之中;便是變得喧鬧起來,不少接到命令的煉藥師;都是早早起床;然後趕往丹堂的煉丹廣場;此刻的這裡,一些丹堂的高層;例如古河;法瑪等人;卻是早早待於此處。
望著廣場上那些約數百多人的煉藥師,古河眉頭皺了皺;他並沒有從中見到柳昌與烏鎮兩人。
“這兩個傢伙;還真是不知死*……”
見到這一幕,古河面色也是有些發冷,這兩個老傢伙;當真是作威作福慣了;仗著自己身為七品煉藥師;便無人敢治他們。
在古河心中暗罵時”其心頭突然一動;抬起頭來;卻是見到那天際之上,幾道身影踏空而來;最後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視下;出現在廣場的半宴中;那領頭之人;赫然便是蕭炎。
“見過盟主”
見到蕭炎現身”古河一行人連忙恭聲道,其餘的煉藥師;也是急忙附和。
蕭炎目光緩緩的掃過下方,也是微微點了點頭;比起當年;現在的丹堂的確是規模擴大了許多;也難怪會滋生這些麻煩事
身形一閃;蕭炎出現在廣場一座高聳的煉丹石臺上;淡淡的道:“今日開鼎煉製八品丹藥;各位儘量觀摩,對你們日後;也有數不盡的好處。”
聽得此話;不少人心頭也是忍不位的一震;雖然早就聽說了一些訊息,但當親耳聽見蕭炎要煉製八品丹藥時,還是忍不住的有些震動;這種品質的丹藥,即便是放眼整個西北大陸,能夠煉製的人;恐怕都是鳳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