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念如業火般捲了過來。
我近乎啃咬的親吻身下的紀元,唇舌迷戀的流連,好似他是世上的至高美味。舌尖停留在胸前的嫩紅突起吮吸著,忍不住惡作劇心起,輕輕一咬,紀元渾身一震如同被電擊。用軟軟的鼻音抗議了一聲。
我突然意識到,自第一次和紀元上床開始,從來未考慮過他是否也在享受性愛的樂趣。每次都是做到我心滿意足為止。想著,手順著肌膚一路撫下,摸索到他的陰莖,上下套弄。紀元猛然睜開眼,眸子中混合著驚詫與情慾。我抿嘴笑了笑,貼在他耳邊油滑道:“第一次手生,夫人可別介意啊。”
紀元呻吟一聲,瘦長的雙臂如藤蔓纏繞上來。臉上,耳邊熱乎乎一片,是紀元在細心的舔弄。紅被翻浪,紀元雙腿纏繞在我腰間,菊口早就放鬆的肌肉緊緊吸附著分身,溼漉漉的腸液潤溼了整個內部。肉體相互糾纏廝磨,緊窒柔軟的肉壁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我迷戀著征服並駕御這具肉體的強烈快感,全力以赴的攻掠,耳邊似乎還能聽到摩擦時的滋滋作響,淫糜而又性感。
紀元渾身顫抖,身子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著,緊咬著下唇不發出聲響。
我猛烈的撞擊著,氣息不穩的輕聲喚他:“紀元,喊出來,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紀元漂亮的眸子裡閃出淚光,原本就清澈到極點眸子此時更添晶瑩。“唔嗯……”紀元喉嚨深處中微微地發出這種聲音。糯軟,銷魂。
真不聽話!我邪笑著再次擺弄紀元的分身,越發熟練的揉搓。紀元張著嘴,沒有頻率地大口呼吸,忍受不住的呻吟起來。我暗自加快了頻率,一邊將下身一下一下往最深處撞去,一邊仍不放過手中跳動火熱的陰莖。直到紀元再無法隱忍的保持矜持,直到我痛快淋漓的得到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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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遇與危險並存。若不是選擇留守在邊洲,我哪能這麼隨心收服人心,提拔屬下,清洗異己。
朝廷方面連下數道聖旨嘉獎,並招我回京聽封。我以種種藉口,模糊視線連消帶打推委。更藉機跟隨韓似山到了真正的戰場磨練一番,收穫頗多。
邢正中也真是命大,雖昏迷仍被忠心的親衛自亂軍中帶回新戈。據說他的一個年輕副將,為護得他周全,渾身上下二十三處受傷。不知怎地,摸摸右眼下,顴骨處五厘米左右的傷疤,我忽然想起那個射我一箭的青年。這沒被提及姓名的年輕副將就是他吧?你小子最好回去日日燒香拜佛,期盼別再遇見老子,否則,哼哼!
在西北整整拖了一年,眼看再如此下去定要被有心人詬病。於是在雍慧二十六年,我攜紀元子夜等,領著三百親衛,一路吃喝玩樂,慢悠悠晃回京城。
第十九章
迎接儀式還算給足我面子——太子顧康健代替父皇親自出宮相迎。
也許是這些年的種種磨練使我變的成熟了,看著眼前曾讓我恨到咬牙切齒的傢伙,倒也未生出過多負面情緒。三年不見,顧康健整個人成熟沉穩許多。在百官面上親切卻不失威嚴的與我交談,瞧著還真有那麼個儲君的派頭。沒記錯的話,顧康健今年已是個二十三歲的青年。個頭與我差不多,身型相貌與父皇有七分相似。生的也算儀表堂堂,頗有英武氣概。
想起當年這小子差點強上了老子,並提供口交服務我就感覺真他媽的幽默,純黑色的!
“五弟此次真是辛苦了。”顧康健沉聲道,臉色毫無變化,只是眼角餘光在我右頰顴骨處的傷疤上轉了一轉。
“好說。”我衝他短促的笑了笑,這次倒不是裝出來的假笑,實在是覺得兒時的回憶現在想起來搞笑的成分居多!
“恩。”他轉過去臉。我倆在外人面前裝出一家親的姿態,相互把著對方手臂,邊說著不疼不癢不著邊際廢話,邊進了宮門。
仍舊是先給到皇帝處請安,說了會子話,趁宴席前的空擋,找機會進了後面去見我的小娘親。
“哎喲,我的好主子,您到是下來啊。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您可連衣服都沒換呢!”
太監獨有的細尖嗓門在前面不遠處響起。我停下腳,朝那太監對著的樹上看去。只見一個五、六歲的華服小孩坐在樹杈上,臉色發白,卻裝出很拽的樣子道:“少廢話,不是還有時間麼。再等會!”
我平日閱人無數,怎能看不出這小子明明是爬上去下不來,又怕說出來沒面子,正在那嘴硬強撐呢!又往前行了幾步,看清那小孩的長相後才恍然猜出他的身份——十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