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應該重新認識這個女孩。她好像藏著什麼秘密。
“回去!恐怕是您吧,夫人。如果您受傷恐怕會讓在場的很多男士在半夜哭泣的。所以請您把所有的不能參加戰鬥的人都集合起來然後慢慢的向後靠攏。至於我,您就不用擔心了。我會料理自己的。”安妮看著場中的戰局,戰意似乎已經被場中的熱血給挑逗起來了,而且在陰影中的妖獸也連連催促自己加入。
“可是……殿下……”盧休斯夫人剛要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場中似乎有個騎士殺暈了,看到這邊有二個女士站著,特別是有個美麗的夫人就頭腦發熱的衝了過來,不知道他是想顯一顯威風呢,還是想抓幾個便宜的俘虜呢。反正在場的所以人好像都停下了戰鬥,看著這個騎士衝向安妮和盧休斯夫人。
“不好……”格林頓騎士和路德維希騎士同時停下手來,拉過馬頭想衝過來救人。而盧休斯夫人已經給嚇得不知道要如何解決了。
安妮看了看那個騎士,雖然他們的營地是紮在綠洲裡,但是腳下還是軟綿綿的沙漠,所以那個騎士是歪歪斜斜的衝過來的,而且安妮看到那個騎士的大腿上有一道新鮮的傷口,據安妮判斷他可能因為失血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安妮看了看小心的把盧休斯夫人推倒一邊,然後往右側橫跨開了一步避開馬的衝勢和騎士的長槍,在安妮和馬錯過的時候,用手裡的匕首劃開的馬鞍的搭扣和也在馬身上留下了一道血印。那個騎士在衝過安妮幾步後就因為馬鞍的脫落和馬的受傷跳起而掉落馬下。
“好年輕的臉,”安妮看到那個騎士由於從馬上掉下來而脫落的頭盔下的臉,看來還沒有二十歲。到底是什麼力量讓這些年輕人離開家庭來到這個地方去揮灑他們的熱血和生命。可是他們這麼做只會給教廷和一些大貴族帶來財富,而他們的生命往往會被輕描淡寫的浪費掉。安妮也看到了他由於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和緊閉的雙眼。“該死……看來他受傷不輕。”安妮跳起來跑了過去,安撫先安撫了受驚的戰馬讓它不至於踩斷那個男孩的脖子。然後,蹬下身開始察看那個少年的傷口。看來傷口不是最深,不過看來他們營養不良而造成身體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失血。安妮熟悉的拉開褲子,先用手壓住傷口,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和牙齒拉扯著自己的斗篷來做一條止血帶。自己的藥箱還在帳篷裡,如果不止血而直接去拿藥箱的話,可能等自己回來這個少年就已經流血死了。
“殿下……”盧休斯夫人從地上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來這件事把她嚇得不輕:“他們是強盜,殿下,請您離開他。也許他是在耍什麼詭計。”
“你有時間對我說教還是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看,他都這個樣子了還有什麼可能來耍詭計呢。如果,你有時間去我的帳篷裡把我那個從不離身的箱子拿來。夫人。”安妮頭都不抬的回頭命令到。
“是,殿下。”盧休斯夫人衝那個女孩的聲音裡聽到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勢,讓人不由得聽從的威勢。這個時候場中所有的人都被這個少女的舉動給吸引了,所有的人都呆呆的看著這少女熟練的急救動作,直到盧休斯夫人把一個箱子拖到安妮的旁邊。
“該死,”好像傷口比自己想象的要難對付,雖然已經壓了止血帶但是血還是不停的從傷口裡冒出來,好像雖然傷口不深但是應該傷到了血管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止住血。而在這樣下去這個人會死的。就在這個時候盧休斯夫人終於把藥箱給安妮拖了過來。安妮看都沒有看一眼,一把就抓過盧休斯夫人的手壓住了自己先前找到了那條血管。盧休斯夫人一驚,她可沒有看到過這麼多的血,身體已經微微的開始顫抖。
“忍住,要暈倒我會告訴你什麼時候才可以暈倒,現在給我壓住這個地方。夫人。”安妮低頭開始從藥箱裡拿出金瘡藥,但是安妮知道如果光倒上藥粉很快就會被血沖走了,所以止血成了第一要務。而且看來止血帶已經沒有作用了,所以從藥箱裡拿出了針灸盒,從裡面拿出三根銀針,找準穴位刺了進去。
“殿……下……”盧休斯夫人看到安妮拿出銀針不知道安妮要幹什麼,而霍克也在弓上搭上了最後一支箭。“等一下,看看她要幹什麼,”路德維希騎士擺手阻止了他。
安妮滿意地看到流血的速度和量大大減少了才長出了一口氣,“夫人,你可不可以把我的斗篷撕幾條下來然後拿到那邊的熱水裡煮一下。”安妮抬頭看了看盧休斯夫人,並且把自己的斗篷拖過來遞了過去。
“好的,”盧休斯夫人有些機械的按照安妮的話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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