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起碼也要等處理了這些定時炸彈後,再處罰也來得及。
“噓噓。”科恩死命的安撫著安妮,卻毫不猶豫的向著帳篷的那個裂口走去。其實,那些騎士對科恩的關押並不嚴格,一般把牢門關好就好了。而且,畢竟都是十字軍嗎!也就沒有人為難他們,或者對他們進行很嚴格的搜身。所以,科恩他們身上都帶著匕首。
科恩等到營地裡基本睡熟後,就用靴筒裡的匕首劃開了牢門上的鎖逃了出來。他讓福勒和弗蘭克軍士去馬廄那裡偷馬,並且準備好點火。讓阿方索神甫和他摸到安妮的帳篷,準備帶安妮離開。他讓阿方索神甫留在外面望風,自己摸進來抓人。
但是卻讓科恩沒有料到的是,安妮竟然沒有熟睡反而差點給了他一傢伙。但是由於少女有傷在身,所以並沒有原來的速度和力度才讓他有時間反映。但是這一點挫折並沒有讓科恩有任何的放棄,他反而更加抱緊了安妮要離開。
“傲濫……”安妮在心裡急切的輕喚。
科恩突然感到一種沒來由的威脅。他突然看到在帳篷最昏暗的地方有對血紅色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由於手裡抱著安妮,所以他沒有辦法拔出武器自衛。他剛想出聲讓阿方索神甫進來幫自己,就仰面朝天的被那隻奇怪的動物撲到地上。安妮趁他放手的時候,就地一滾得滾到一邊。安妮雖然背上很痛,但是還是跳起來把出長劍。
“來人。犯人跑了……”安妮將長劍擋在胸前高叫。
“誰,”守在外面的海因斯一挑簾子衝了進來。海因斯看到被傲濫撲倒在地上的科恩和半蹲在一邊的安妮。
“海因斯,去叫路德維希他們。我想我們的那些聖殿騎士離開了我們為他們安排的接待處。還有馬上派人去馬廄,他們另外的同夥一定在那裡。還有帶些水和沙去。我看他們一定要放火了。別愣在哪裡,我能對付這個人。”安妮半跪在地上命令到。海因斯看了看安妮,轉頭就跑了出去。
“殿下……”科恩恐怖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妖獸,從那對沒有瞳孔的血瞳中誰都看出那並不是現實意義上的生物。更何況它的獠牙正頂著自己的喉管。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希望保護您回到耶路撒冷去。”科恩在妖獸的逼視下保持著最起碼的理智。
“噢,你們邀請的方式還真特別!三更半夜摸上別人的床,將人強行帶走嗎?”安妮深吸一口氣,平復劇烈運動帶來的刺痛。耳朵裡聽到外面的紛紛擾擾。看來路德維希和約翰已經控制住了外面的局勢,因為聽到索爾的大嗓門在一邊罵娘。
“靈珠兒,要不要我……”傲濫在騎士的胸口冷酷地說,並且把將獠牙插入科恩的喉管。
“殿下……科恩……”阿方索神甫可能發現外面的情況不對,也衝進帳篷。他在那隻妖獸只是握緊了手裡的短匕,但是面對那雙血瞳卻一步也無法靠前。
安妮慢慢的站起來,雖然情況還是很緊張。但是少女也只有力氣用長劍駐著地。安妮覺得背後有一股熱流慢慢得流下來。不用看也知道背上的傷口又有裂開。
“傲濫,暫時不用。我不想你吃了這種東西而吃壞肚子。”安妮慢慢退後拉開自己和科恩以及阿方索的距離。盧休斯夫人已經驚醒了,但是好像還沒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只是拉著毯子呆呆得坐在床上,看著帳篷中的三個人和一隻獸。
“殿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希望能保護您去耶路撒冷。您應該被保護在大教堂中。我們只是想保護您。”阿方索神甫淡淡的開口。
“不用,我有自己的選擇。你們這麼喜歡強迫別人嗎!”安妮深深地吸氣來緩解背上的疼痛。
“殿下……”阿方索神甫上前一步。
“傲濫……”妖獸在少女的命令下,用利爪抓破了科恩的胸甲。鮮血順著長長的指甲留下地上,科恩皺緊了眉頭卻根本就沒有哼一下。
“殿下……”路德維希在帳篷外面叫道。
“進來。”安妮退後幾步,坐在盧休斯夫人的身邊。
盧德維希拉開帳篷走了進來,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騎士和站在一邊的神甫。“拖進來,”路德維希回頭命令道。海因斯和索爾把另外兩個聖殿騎士給架了進來。福勒騎士和弗蘭克軍士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而且弗蘭克軍士的臉被劃破了。鮮血在臉上凝結成一道恐怖的疤痕。
“殿下……”路德維希在他們身邊跪下:“我們在馬廄邊找到他們的。他們偷了五匹馬,並且還想放火。我們為了阻止他們所以動了手。”
“有人受傷嗎?”安妮看了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