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甫大人。我想這裡的領主夫人芙蓮娜。索巴斯夫人你應該知道吧。她向我的主人稟告了盧休斯夫人的下落。她明確指出你是那個綁架她的罪人。”海曼斯淡淡的說。
“哦。芙蓮娜夫人。哦。上帝保佑她。尊貴的各位老爺可能不知道,那個女人可憐的靈魂已經出現了……噢。我雖然不願說。但是事實是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瘋了。”萊昂在心裡吃了一驚。他也以為芙蓮娜已經被那些野獸給殺了,現在看來巴克裡的懷疑是真的。這個騎士隊長在回來的途中曾經懷疑那隊野獸是受人控制的。同時他也在心裡好好的詛咒了芙蓮娜一下,禱告她的靈魂墮落地獄深淵永遠不能超升。
“是嗎。我的主人並不是這麼看的。神甫。我的主人命令你送還那位夫人。不然……”海曼斯連冷笑都收了起來。他看著那個神甫,一直到萊昂終於忍不住微微側過頭。
“哦。你的主人……你的主人……當然了……不過我覺得綁架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指控,也許我能要求和芙蓮娜夫人當面對質。”萊昂的眼角一直在微微的抽搐中,他的目光總停留在那十字火焰徽記上。這個徽記深深的刺痛了神甫的心,這是他敵人的徽記一個必須要詛咒的徽記。
“這個……”海曼斯當然也知道芙蓮娜已經死了。他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樣的要求。
“怎麼啦!”萊昂敏銳的感覺出芙蓮娜一定還有別的問題,所以他打算乘勝追擊。“各位都是尊敬的大人。所以也許您能在上帝面前秉公處理這個指控。天上的父正看著他所有的孩子們。”
“萊昂。你這個混蛋。少他媽的給我扯天上的父在看著的鬼話。”就在海曼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要求的時候。一個聲音在旁邊岔了進來,皮埃爾男爵衝到海曼斯的身邊對著那個神甫怒目而視。
那個神甫進來之後,男爵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上次他的那個離間計讓男爵一直耿耿於懷。但是安妮在那次之後就趕走了神甫,讓男爵失去了報復的機會。這是他們第二次遇到,男爵早就忍不住要出來報上次的那個一箭之仇了。
“男爵。不是……”看到衝過來的皮埃爾,神甫明顯的後退了一大步。同時他也急急忙忙的回頭尋找自己的手下,然後示意巴克利讓人衝過來保護自己。
海曼斯並沒有阻止的打算,皮埃爾的舉動正好讓他從萊昂神甫的要求中擺脫出來。所以騎士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舉動,甚至於還讓開了自己的身體給男爵讓路。
“男爵……上次……你不知道……”萊昂拼命的後退著,他知道如果自己在這裡被這個暴躁的法蘭克男人抓住的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大人。子爵大人。請你管束你的手下……”
“好了。大人……”後面趕來的巴克利終於在千鈞一髮之間擋在了皮埃爾和萊昂之間。他手搭劍柄表示出護衛的決心。
“好了。皮埃爾。我們是來送信的。要教訓他,等到明天我們有的是機會……”海曼斯覺得也差不多了,所以就在一邊喝止了皮埃爾。皮埃爾先是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現在的這個隊長,然後對著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就沒有再進一步。
“明天天亮之後,你們把夫人送到城門口。我們就會離開。如果不是這樣,明天我們會自己敲開城門來找……萊昂神甫大人。我想我主人的意思你已經很明白了吧。”海曼斯冷笑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讓他氣悶的房間。
“漢斯。你這個叛徒。你也敢回來。”巴克利看著特意留在最後的騎士,打著不友好的招呼。他突然有點妒忌,妒忌那個男人竟然也穿著點綴著火焰十字的斗篷。不管萊昂怎麼說,沙漠中的每一個人都認為那個徽記對於一個騎士來說是最高的榮譽。它被認為是隻有強者才能佩戴的徽記。
“我在這裡還有些老朋友,而且我還有些舊帳要算。所以我怎麼可能不回來。”漢斯堆著微笑,但是所有人都不能從這個微笑中感到任何喜悅的情緒。
“老賬。好的。明天我們是要來好好算算……”巴克利也回報這樣的微笑。兩個男人慢慢的後退著,直到雙方都不能看到對方才將自己的情緒收起來。
“萊昂。萊昂……”從剛才開始就沒有說話的索巴斯男爵從床上探出頭來。“他們走了嗎……那個明天你把那個女人送給他們……”
“大人。我並沒有那個女人……”萊昂並沒有轉頭的打算。“你的那個夫人。芙蓮娜夫人把她給我弄丟了。”
“那個……我不想打仗。你明白嗎……那個聖公主可是連耶路撒冷的所有大人都打敗了。我們會死的。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