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騎士做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手勢。
海因斯注視著這個男人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他在心裡數著步子一直等到他走到自己馬前五步的地方突然一把拉下自己的偽裝。同時還向漢斯的身邊靠了靠。
“嘶!!”那個男人有不由己的後退了一步。突然看到完全一樣的臉,讓他一下子就反應不過來。
“衝!!”漢斯怒吼一聲,猛踢戰馬向著敞開的大門衝去。
“攔住他們!!”巴克利在戰馬的奔騰中清醒過來。他向著旁邊打了一個滾,躲開了一快正對著腦袋的馬蹄。他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將身邊的一個騎士拉下馬自己翻身上去。同時對著向一群鵝一樣的窩在城門口的侍從大喊。
直到海因斯的戰馬從他們的頭上躍過時,那個守城門的小隊長才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他連踢帶拉地抓著自己的手下向著兩扇大門跑去。而那位騎士隊長大人也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他一下子拉過一匹戰馬翻身上去,去咬漢斯的尾巴。但是那兩扇大門好像存心和他們過不去,在克拉克的戰馬越過城門口的木柵欄的同時。它們正好合上,同時也正好將所有的追兵封在城門口不能再進一步。
“漢斯!!海因斯!!希望你們能給我們找個好去處,雖然這裡的老爺是個吝嗇鬼但是最起碼酒還不錯。”一個騎士拉過馬頭看了看身後的城堡露出一絲依戀。
不過海因斯他們可沒有任何感傷的時間,“我們快走,哥你們先走。我們會留下來斷後的。”說著他拉過馬頭,而科恩他們也踢自己的戰馬轉身。
“你他媽的是頭豬嗎!!”這個時候城門裡的那位騎士隊長彎腰一鞭子打在那個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