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要緊張。”嘴裡講著手上不停的把鰲拜的袖子摞起來拿著佟國維遞上來的捆獵物的繩子把鰲拜胳膊上的動脈緊緊地紮緊,不叫毒素蔓延到全身去。
鰲拜倒是很平靜的樣子,剛要講話安慰眼前這些被嚇壞的孩子,佟國綱一聲短促的驚呼,五妹已經拿著嘴巴傷口裡面的毒血 吸出來了。鰲拜吃驚地看著五妹的行為,眼睛瞪著大大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面蹦出來的。鰲拜覺得這個樣子很不妥當,剛要推開五妹。誰知五妹狠狠地一瞪眼,一聲呵斥:“別動,你移動身上的血液流動更快了,毒素侵入到腦子和心臟誰也救不活了。”吐掉嘴裡的血液,五妹看看鰲拜的臉色變很奇怪一陣紅一陣白的,五妹想著這是什麼毒蛇啊,既有神經毒素也有生物毒素,難道是一個嶄新的毒蛇品種?五妹越發的擔心起來,鰲拜是什麼身份的人?要是真的出事了,兩個哥哥和自己連帶著全家人都要跟著完蛋。正在五妹擔心鰲的傷情的時候一轉眼看見鰲拜腰上掛著一把精美的腰刀。一伸手把刀摘下來,在佟國綱升起來的火堆上消消毒,不管傻眼的兩個哥哥對著鰲拜說:“鰲拜大人,為了安全起見我要把傷口花開把裡面帶著蛇毒的血擠出來,可能有點疼,你先忍一下,有什麼不舒服的只管講。”這個是個佟家兩個兄弟反應過來,佟國綱翻著自己身上的荷包嘴上唸叨著:“我好像帶著點蛇藥呢。放在那裡了?”佟國維拿著剛才五妹清洗傷口和漱口的水壺叫著:“我去打水來!”
五妹的急救課程學得很好,雖然是第一次實踐除了剛開的慌亂,等著鎮定下來,五妹的動作很標準,救治也很及時合理。在毒蛇咬傷的地方劃開十字口,清理乾淨裡面被汙染的血液。佟國綱舉著一個小小的瓶子叫著:“好傢伙差點丟了,這是在軍營裡面一個老兵給的。他是去過湖北追繳過李自成的。這個蛇藥很管用!”五妹接過來給鰲拜敷上藥。稍稍的鬆開一下綁著胳膊的繩子。等著剛才血液不流通的胳膊恢復血色的時候有重新捆起來。
鰲拜的神色恢復正常,看著兩個嚇得臉色蒼白的佟家兄妹,鰲拜很不在意的笑著說“多謝你們伸出援手,還真是沒想到這個時候還真的有毒蛇出沒。好了沒事了,我身經百戰什麼沒見過?身上的傷痕加起來不知多少了。這點小傷沒什麼的,放心你們阿瑪不會罵你們的。佟家的小格格你倒是膽子不小,不錯咱們滿洲的好孩子!”正說著佟國維打水回來身後跟著不少的家人和隨從。
大家鑽出林子,鰲拜是不能打獵了,佟家兄妹也要回家。等著大家互相告別,一起上馬的時候,鰲拜看著佟家三個孩子垂頭喪氣的樣子,叫了身邊一個隨從親自代替自己送佟家的孩子回家,順便對著佟圖賴夫妻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謝。五妹想起什麼叫住了要縱馬飛馳的鰲拜:“鰲拜大人那個繩子要隔一段時間鬆開一下,毒蛇的屍體一定要叫太醫看看省的弄錯了!”
鰲拜勒住馬深深地看一眼五妹:“天色不早了,小丫頭趕緊回家去!”說著鰲拜帶著隨從縱馬消失在路的盡頭,五妹喪氣騎著馬抱怨自己的多事,人家是野外資深驢友外加藍波轉世了,用得著你這個菜鳥多嘴麼?
還有這一手
等著回了家,佟圖賴看見鰲拜身邊的侍衛竟然親自的把孩子們送回家了,還以為是孩子闖禍了。誰叫自己家的一片林子和鰲拜的林子挨著呢?五妹向來是個玩起來瘋的好像是出籠的猛虎一樣,什麼全不顧了,難免是衝撞了人家。黑著一張臉看著五妹和兩個兒子進來,狠狠地哼一聲,那個意思就是等著老子閒了就先揭你們的皮!誰知鰲拜身邊的侍衛笑著把事情煙前因後果講一遍,特別的說:“我們大人叫奴才特別給大人帶話,貴府上的幾位公子和格格都是好的,這次的事情還要多謝幾位公子和格格出手相助呢。等著我家大人安頓好了,就親自上門拜謝。”說著那個侍衛也不吃茶忙著走了。
佟圖賴聽見佟國綱把事情經過講了,臉上是一副好像牙疼的樣子,看著眼前的孩子不知道是生氣的罵一頓還是誇獎一下。一轉眼佟圖賴先拿著長子開刀了:“你個他們的大哥,什麼事情能幹什麼事情不能你一點腦子都沒有?都是娶媳婦的人了還是整天不著調的。你媳婦是個什麼事情也不管的,你也跟著當老太爺不成了?還有今天的事情竟然沒你妹妹反應快,我看著你也不要在軍中了。南邊的仗還有得打,以後要是出征指不定能遇見什麼千奇百怪的事情。連一條毒蛇都不知所措可,你回去給我想清楚了!你是要接著在軍營裡面在戰場上博出來一個出身還是好好地回家唸書,等著考試或者是回家做田舍翁。”自己大兒子是個實心眼的人,只是太年輕沒經歷什麼事情。佟圖賴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