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事和看著驥遠和珞琳的下人全捆起來。今天珞琳是怎麼混到跟前的?相關的人全抓起來送到刑部大牢。鰲拜大人只管審問他們,想來是佟家對著他們太寬和了,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就算是大人叫我去過堂,佟圖賴絕對沒一句怨言!還請鰲拜大人秉公辦理!”
鰲拜忙著扶起來對著自己鞠躬的佟圖賴,派發著定心丸:“皇上把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不負重任。雁姬能有今天全賴著大人和娘娘的幫扶,雁姬是明理的,我瓜爾佳氏世受皇恩,一定要秉公辦事不負皇恩。大人放心,那些奴才想著一定是被人收買了。家裡大了,自然是難免的。”說著鰲拜和雁姬告辭離去了。
這裡佟家開始大清洗,鬧的天翻地覆。好在皇帝是微服,驥遠和珞琳身份特殊,因此佟家發生的事情沒有別人知道。五妹一路上心裡忐忑不安,順治倒著老神在在的,拉著五妹坐在車子上指點著外面的景色。看著五妹神色怏怏的,順治捏一下五妹的臉蛋,打趣著說:“五妹是生氣今天沒去成廟裡燒香不成?等著過幾天,有時間朕一定帶著你出去。玄燁和常寧太淘氣,一個也不能帶著!”
五妹看著順治,傷心地說:“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還是在臣妾的孃家。那個胡管事,聽著額娘說在關外的時候就投身來了。人雖然是嘻嘻哈哈的,可是辦事很認真,沒想到今天竟然做出來大逆不道的事情,還要陷我阿瑪和額娘全家人於不義。皇上,臣妾沒臉見皇上了!玄燁和常寧要是稍微有點偏差,臣妾也不活了!”
五妹哭的傷心,順治忙著拿著絹子給五妹擦眼淚,寬慰著五妹:“朕不是昏君,那兩個東西口口聲聲的叫著要向著鰲拜的侄女叫什麼雁姬的和你報復?朕奇怪了,你在深宮裡面怎麼和那兩個忤逆的東西有瓜葛呢?”
五妹把雁姬努達海和新月的事情講了,以前順治也是知道的,只是沒有這樣詳細。等著順治知道了珞琳和驥遠一邊把新月奉承上天,一邊責罵著自己的親生額娘不仁慈,狠毒,為什麼不能成全最美好的感情?諷刺雁姬攀附權貴。順治氣的滿臉通紅,努達海一定是個不可救藥的人,要不然能生出來這兩個極品?
“想著雁姬再嫁是臣妾做媒,他們便連著臣妾恨上了。”五妹躲閃著順治給自己擦臉的手,皇帝這那裡是擦臉啊,簡直是消滅街頭小廣告!那個力道,嘖嘖,不是一般的強啊!
“哼,不僅忤逆還大逆不道,是朕叫你給雁姬做媒的,他們竟敢對朕的旨意有意見!真是死有餘辜!”順治完全覺得驥遠和珞琳是兩個瘋子了。
當天晚上,快要關宮門的時候,鰲拜忽然遞牌子請見。順治在乾清宮的暖閣裡面,聽了鰲拜的彙報,黑著一張臉叫來了安親王鄭親王和索尼等等心腹大臣王爺,這些人嘀嘀咕咕的,很晚才散。皇帝沒召幸嬪妃,一個人很久才睡。
作者有話要說:大陰謀啊!全了!背後還有高人呢!有人要造反啊!
鴻門宴
五妹聽見打聽訊息的小太監的回報,點點頭,叫迎春帶著那個小太監出去了。容妞見五妹的臉色難辨陰晴,看著外面黑漆漆的天色,容妞勸著五妹:“娘娘,天色不早了,等著明天熬得眼睛瞘瞜了怎麼好呢?今天出去一整天,也該歇歇了。”
五妹嘆息一聲,要是驥遠和珞琳只是自己抽筋腦殘的不可救藥,順治只是生意一頓,狠狠地把那兩個逆子給收拾了就算是完事了。皇帝絕對不能叫來大臣商議一晚上,還一副鬱悶的樣子。難道是真的出事了?還是誰要栽贓給佟家和自己?五妹想著事情可能要發生種種可能,開始有點坐不住了。但是在深宮裡面,就算是自己身邊的侍女,五妹也不能很明白的把表情掛在臉上。紫禁城的牆足足有一米厚,開始裡面全是眼睛和耳朵。拿著瓷器摔著玩,也要在內務府上記賬。在這個地方,五妹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做出來萬事不縈懷的淡定出來。
等著五妹照常的梳洗了,換上舒舒服服的睡衣,拿著保養品按摩著自己的肌膚,容妞給五妹力道適中的做著按摩,看著五妹全身放鬆下來,就悄悄地退出去,放下帳子出去了。誰知剛退到了門邊,皇帝竟然站悄無聲息的站在那裡,容妞嚇得差點叫起來,皇帝一個眼神,容妞不出聲了,忙著退出去。
五妹閉著眼睛,紫檀的雕花大床話沒舒適,身上蓋著的是暖和輕盈的被子,身下是鋪的厚厚的褥子,鼻尖縈繞悄悄地玫瑰花香,五妹竟然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五妹被一種注視的感覺給鬧醒了,一睜眼,五妹赫然發現順治躺在自己身邊裹著另一床的被子,撐著腦袋看自己呢。
“皇上,這樣晚了怎麼來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