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無視我的存在,容若說:“好,這可是你的說的,你要對你的話負責。”文承佑說:“放心,君子一言九鼎。”
“其實她很好養活的,也就是餐餐鮑魚燕窩,你也不要太有壓力。”容若反而開始寬慰他了,大約覺得有人娶我實在是不容易的事。
承佑一愣:“這個……倒還沒想那麼多。”
容若喜滋滋地說:“雖然以她的姿色略微有點委屈你,但是必須是正房,否則我這做大哥的可不依。”
我跳起來:“什麼正房側室的,我的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容若大哥你別多管閒事,都年紀一大把了,自己還單身呢先關心好自己就歐了。還有你,承佑,雖然你看了我的身體,可是我也看了你的……我們兩不相欠,所以我也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承佑試探地摸了摸我的額頭:“難道千年寒冰能冰得人意識混亂如此胡言亂語嗎?”
容若頗為憂慮地說:“如果她傻了,你還是可以另外再娶一房妾室的……”
我:“……”唉,有時候所謂家人的關心也是一種精神的奴役。
我轉移話題:“白馬山莊怎麼變成廢墟了?莊主寒月霜呢?”
容若大哥向我說明了事情的全部經過。
原來,容若大哥遲遲沒有回客棧也是在查詢汗血寶馬失蹤的原因,他也推測到,盜馬者應該是對馬匹非常有經驗之人,所以才能夠令彪悍的汗血寶馬不聲不響乖巧地跟著跑。他很容易就打聽到了這裡有一處養馬場叫白馬山莊,還知道白馬山莊的莊主剛剛帶走了兩個年輕的男女……可見人漂亮有時候也不是件好事情,至少不適合拐賣人口。
他一路跟蹤而來,潛伏在屋頂上的時候,恰好看見了寒月霜正在以我和文承佑為人質威脅玄燁,令他跟她而去,掙扎間我和承佑已經掉到冰窖裡去了,房間裡就剩了玄燁和寒月霜。
容若搖頭嘆息:“如今真是世風日下啊,美豔動人的女莊主以美色誘惑黃公子,他都坐懷不亂,可是你呢……”
我分辯:“我跟承佑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這一切都是陰險的莊主布的局。”其實我內心是明白的,真正坐懷不亂的是承佑,否則我美好的第一次,就得葬送在這個陰森森的地窖裡了。沒有我夢想的美酒加咖啡,沒有開滿玫瑰花的席夢思,沒有鑽戒,沒有music。那可真是虧本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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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繼續說:“後來,我將黃公子給搭救出來,本來我是想將這個莊主給結果了的,黃公子替她求情,於是我只好把漂亮的莊主綁住,然後透過秘道找到了冰窖,冰窖因為是千年寒冰鑄就,想了很多辦法想搭救你們,誰知道將你們搭救上來,莊主已經跑了,莊園也被毀掉了;馬匹也不知所蹤。不過,我想,多情的莊主是不想黃公子出事的,這三匹汗血寶馬她還是留給了我們。”
玄燁動了動,即將甦醒了,我將他們倆都推了出去,打算單獨向玄燁解釋。
為什麼我這麼在意他的想法呢?我也無法回答。
房間裡安靜下來,我靜靜坐在玄燁身邊,替他趕著蚊子,又替他蓋好被子。
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來:“你在我房間裡做什麼?”
玄燁醒了,正睜大眼睛怒視著我,目光裡的火苗嘩啦啦的燃燒著。我嫣然一笑:“別怕,你不是潘安,不是人人都像寒月霜莊主那樣想來勾引你的。”
他惱怒地說:“季嫣然,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是如此輕薄的人,一個女孩子家家,成天將勾引兩個字掛在嘴邊上,我,我真是看錯你了。咳咳……”激動之下他咳嗽起來。
我撇撇嘴:“我不過是說‘勾引’兩字,可是你呢,家裡有那麼多美貌的妻子,還將第一次見面的寒月霜摟在懷裡,你是在用行動在勾引別人。”
他惱怒地說:“我是在套她的話,再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守本分……你,你走,我再也不要見到你,你已經失去了清白的身軀,你已經不再是我愛的季嫣然了,我恨你,我恨你。”
我白了他一眼:“男女應該平等嘛!再說,我也沒有失去我清白的身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猛然躍起來:“你不要再說了,你這個淫婦,你,你怎麼對得起我對你的那片心?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女子都等著我來愛,你知道我的那些妃子們眼巴巴地等待我的寵愛耗盡了她們的青春年華嗎?可是,我的心裡只有你,只有你,你卻在我的面前對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你給我滾,馬上消失,永遠不要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