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興致呢。”
“還是回宮吧,讓御廚給你熬點湯。”雲澈將帽冠給凌子悅戴上,手指輕輕掠起她額角的幾縷碎髮,拉起她的手,與她一同上了馬車。
雲澈的車隊駛過跪拜在路邊的洛敏行,揚長而去。
洛敏行匍匐著不敢抬頭,拳頭卻死死握緊。
不過一個士大夫罷了,卻讓他這個皇親國戚顏面盡失。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洛敏行越想,拳頭握的越緊,咬緊的牙關顫動不已。
“大人!大人!起身吧!”
不知何時,雲澈的車隊已經走遠了。洛敏行緩緩起身,陰著臉望向雲澈離去的方向。
第二日早朝之後,雲澈前去洛太后處請安,洛太后神色冷淡,眼中略有慍色。
“母親這是怎麼了?”
“我怎麼了?我倒是想問問陛下怎麼了。我聽聞陛下對凌子悅的寵眷日益隆重,不僅讓他乘天子御駕,見到了皇親國戚也十分傲慢,揚長而去,何等囂張!”
洛太后本就想借機打壓凌子悅,今晨洛敏行入宮請安,繪聲繪色地描述了凌子悅在上林苑中如何與天子同乘如何不將他這個國定候放在眼中。洛太后越聽越惱怒,心中頓覺終有一日凌子悅會騎到洛照江的頭上。
雲澈聽完洛太后所言,低頭輕輕垂著膝蓋,發出一聲冷笑。
“陛下笑什麼?在哀家看來這可不是什麼可笑之事。一個朝臣跋扈至此,不是仗著陛下的恩寵還能是因為什麼?前朝後宮會怎麼看陛下!”
“是洛敏行嗎?”雲澈笑著問。
“陛下竟然知道了,還不命凌子悅去向國定候賠罪?”
雲澈摸了摸下巴,目光瞥向洛太后身後的錦娘。錦娘抿起唇來搖了搖頭,意思是洛敏行前來進了不少讒言。
“來人啊,命人準備家宴,朕要宴請國定候。”
洛太后略微鬆了口氣,側目望去,才發覺雲澈眼底那一抹笑意冷到徹骨。
這場家宴十分豪華,歌舞昇平,絲竹之樂不絕於耳。
洛敏行入了承風殿,聽說是陛下請他前來赴宴,心中本是忐忑。後又聽說家宴設在承風殿洛太后宮中,頓時心寬,心想一定是洛太后為自己出了口氣,就連陛下也設宴與他緩和君臣關係。
宴席之上,洛太后笑意盈盈,雲澈的臉上也沒了當日上林苑中的蕭肅,顯得十分親和。
洛敏行陶陶然起來,看著那一個個舞姬從自己面前轉身而過,心中想著等宴席結束一定要將這些身姿曼妙的女人左擁右抱,風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