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這般口舌。二小姐,你聽聽。”
年氏吾自沉在自己的世界裡。
“怕什麼,呵呵,不論什麼地方,總之只要爺喜歡還能收不了你。何況你這陪嫁大丫頭原也就是爺的人。”
竹淑不過口無遮攔,可聽在其他人耳裡,便不一定無意思了。竹清看一眼主子神色,雖是沒變,卻也深知主子與奴婢間的忌諱,當下便惱了竹淑,只是不好說什麼,躲出門去求個清靜。
屋外,幾日來天
17、第十一章 木簪 。。。
都陰著。對面的西屋仍是緊閉。北屋也是靜悄悄的。
簷下不知何時搭了個石桌石凳。此刻正有一人趴在上面打著盹。
竹清不看也知是竹桃,便過了去,坐下半天也沒見她醒來,便推了推:“也莫怪竹淑說你,看你這懶勁。”
夏桃看清來人,先是打了個長長哈欠,很想說,這麼好的秋風氣下,不睡覺起不可惜。
竹清搖了搖頭,打量了遍匿大的北院,自嘆了一聲,吾自尋思。
沒想到四爺是這麼個人物,二小姐那麼嬌美的女子放他院子裡近半年他都不聞不問。平日裡也不見他寵幸於誰,往日便是見上他一面都難。二小姐也是,不熱不急的,看得她這奴婢都焦急,辯不請二小姐的心思。這麼一對不熱不粘地走在一起,也不知二小姐能不能得四爺歡心。雖說二小姐是側福晉,福晉也不見多嚴厲,可總是無兒無女日子又怎麼好過?哎,也不知二小姐怎麼想的。
還有那竹淑,說她聰明她比誰書都看得多,可怎麼一個心眼也沒有呢?二小姐雖寵著她,可二小姐畢竟是主子,如今又嫁了人,怎還能由著她使性子?在屋裡也就罷了,只怕出了屋子被人抓住了由頭……
竹清憶起四爺的冷臉、福晉的平淡、李氏的矯故,便替竹淑膽心,心裡止不住地打突。
夏桃挑見竹清自在那思量發愁也不打攪,轉個面趴著復睡去。
這些女人的計較她是離得越遠越好,最好就這麼遠遠的,離那些是非遠遠的。
天色已暗,前院裡來回爺還未歸。
一陣秋風吹進來,那拉氏也撫了撫受涼的臂膀。
“兩位阿哥睡下沒?”
有嬤嬤回道:“三阿哥今日學騎馬,想是累了,一刻前便歇下了。二阿哥還未熄燈。”
那拉氏起身,披了件坎肩往東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