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桃花“可愛”的邏輯,胤禛滿額黑線。
“我不管,就叫艾小小,以後你也得這麼叫。我兒子就叫艾小小……和艾小四一樣……”
對於這個名字,夏桃有一種執著,雖然知道這孩子不能真叫艾小小,卻還是希望胤禛和她一樣在私下裡只喚他艾小小,這樣,她就覺得小小和小四一樣,都是她的孩子,雖然小四不可能在身邊,可只要這麼叫著小小,便也覺得是在回憶與記掛小四。
胤禛眼見她眼中起了霧光,眼瞼一挑,便“吧唧”一下親在她的臉頰,笑道:“好,我們家夫人既然說了,便是為夫再想阻止也不成。小小呀,你可記得了,不是阿瑪不堅持,是你額娘太固執,若是你以後長大嫌了這名字,可不要說阿瑪沒有幫你爭取過哦。畢竟,你額娘太厲害,阿瑪也有些怕呢。”
聽他這麼一說,夏桃嫣笑開來,偏著頭衝他弩了弩鼻頭,繼續低首輕拍著懷中仍慢悠悠吃奶的寶貝。
一時間,寢殿裡安謐靜好。
本以為他們不會有孩子,卻不曾想,希望時沒有,坦然時反一而再二,快五十的兩人還能再次為父母。這份遲來的親情太過震驚,所以才可以衝破一切相怨與記恨把幾乎放棄的感情重新牽粘了回來。
放棄與相守,只是一念間的抉擇,卻承載太多時間與
143、第一百四十一章 艾小小 。。。
心神的負重。沒有什麼是可以輕易放棄的,也沒有什麼是可以水到渠成的相守,幸福是,我伸出了手,而你還願意相握。
“小小好像吃餓了。”
“嗯。”
某男用臉面去觸某女的。
“嗯嗯……幹嘛——”某女哼哼。
“朕有些餓了。”
某女推開某男伸上乳/房的馬蹄子:“餓了吃飯去。”
某男莞爾:“嗯,是該用膳了。”
“啊——”某女在被某男的口搶了兒子的口糧後驚叫,卻把後半音吞嚥在口中,低吶而羞裙道,“你幹什麼?走開啦,大白天的嗯——”
某男忙著吃飯,偶爾蹦音道:“嗯……例來都是……白天用膳……這不……正是時候……”
某女還在掙扎,只是未果,漸漸被某男把吃飯又睡去的兒子移開懷去,再被推平。怒斥:“姓艾的,你別太過分!”
“嗯……不過分……就吃一頓……”
然後就是拌飯一通。
事後,唯一還醒著的某男吻吻睡去的女人,再點點睡去小子的鼻頭,樂了。
這種事年青時不覺得怎麼美好,到後來有了這女人才覺得很有些趣味。現在雖然是近人過半百,沒太多時間和精力操弄,卻也時不時心癢癢要每幾天來一回。雖然做過了也累,卻總有種志得意滿的爽利,擁著夫人再握著兒子,睡去前只覺得到了仙境。
等到艾小小有了記憶,總覺得他家老爹與別家不同,明明長了張晚娘臉卻喜歡甚至故意輕薄他老孃。當然,他家老孃也一樣不正常,雖然每每故作端莊喝斥上兩句,到最後不還是隨了老頭往屋裡藏。留他一個人在外面惡寒:為老不羞,果然一對。到成年看不慣叨唸上兩句,他老孃就退了鞋子直接迎而來,當然,虧他歷事長久,才能到最後輕鬆閃過腦門的黑印。有時候他也想,他老爹是不是年青那回沒見過“真正”的女人才會這麼飢渴,不然怎麼到老了還這麼如狼似虎、沒完沒了了。最後,都只能一嘆:家有一母,如有一虎,再添一父,如同狼狽。可憐他小小年紀,整天遊手好閒,一代英傑,就是這麼未及升起便於沉寂,嗚唿悲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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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丹藥引發的衝突 。。。
夏天總是叫人連一步也不想動的。
艾小小整個夏天睡在榻上,他母親夏桃同志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此刻,她便窩在席榻之上握著本密摺在看,身邊睡著的是隻穿肚兜睡得呼兒嘿兒的艾小小,至於孩子他爸,正隔著榻幾坐在對面批那些一茬茬的各類摺子。
夏桃眼見對面的男人過餘認真,便收了目光聚於手中的密摺之上。蹲在這男人身邊久了,有時候不得不佩服他處事得狠烈至無所顧及。
粘幹處呈上來的這些“小密摺”裡滿紙都是民間、官場、宗氏裡各色人物的言論,什麼不仁不孝、刻薄寡恩、趕盡殺絕……相對起來,“抄家皇帝”反而還好聽壓韻些。就比如廣東道員李濱、福建道員陶範,均因虧空而自殺,謀想著一死白了能給家裡留下點銀子好過。卻不想當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