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下眉立馬把“玉”字吞回腹中,“我一直沒什麼安全感,這兩個月你對我越好我越覺得像偷來的,我雖然知道你是個品性極好、身形極正的君子(才怪,不知當初□她的是哪個混蛋),可我一聞那味醋勁大發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嘴,胤禛——胤禛——我再也不敢了,你發誓再也不傷你的心再也不懷疑你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你原諒我好不好?”前面段夏桃確是一時情切有些不知所云,但中段開始他一直有打量老四的神色,見他雖然眉頭越皺越緊可身體卻不再掙著要走、雖然入耳的都是胡絞麻纏卻還是耐著心性豎兒聽著,她便一轉心思放開了說去,還越說越沒有章法和守底。跟這麼個悶/騷男相處在一起久了,她也琢磨出幾點來,該嚴肅時你絕對不能對他動一絲褻瀆的心思,可當他在乎你時,只要你不觸原則性底線就是胡絞蠻纏且順著他愛聽的說,就什麼事也沒有,當然,還要有新鮮感,一旦別人用過的招你再拿來畫樣就絕對只能犯了厭去。所以她後半段才來了這麼了出真假相兼的訴婦、潑婦同上身。末了,還哭得打起了嗝,裝作受不住力氣的有些虛弱。
果然,胤禛反過來扶住她,雖然不說話卻還是抱著她放在榻上,由著她死不要臉順杆子將他雄抱。
這人與人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對不上眼你就是長得像鐘楚紅他也能說你太大餅,對上眼了你就是生的一對麻豆眼他也能說你超聚光。
“胤禛,你別走,大不了我以後不吃醋嗯……你別走……”
這一刻,胤禛覺得桃花像她女兒,除了心裡大為感嘆自己是中了她的套,表裡還得輕拍他的後背安撫。
蘇培盛已經退了出來,他怕再看再聽下去,明天爺就把他偷偷剁了,畢竟是那麼沒面子的事。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胤禛迷朦著以為這個生辰之夜就要這麼過去的時候,懷裡的人卻輕把他推開。
“胤禛——”滿面的猶豫和遊移。
“嗯?”
“你還是去洗洗吧,真的受不了。”她偏著頭裝姑娘的小角度看他,雖然吃準了他沒折,卻還是有些保留。
果然,他怒了,雖然在壓,卻鼓鼓著起了身一聲大叫:“蘇培盛——給本王打水洗澡去!”再回頭看那偏著頭看他閃出上眼瞼那一線銀白的一隻桃,明明一臉子矯捷,可他就是覺得她現在特別的漂亮,轉個氣吼吼往外走:“爺就不信我洗不乾淨。”雖然還是在氣,嘴角卻在她的笑聲裡跟著挑了起來。
112、第一百一十章 不同的生辰(下) 。。。
哎,也許他一直被騙了。這明明是個西里古怪的主,他卻只把她當木頭。不過,老實說,他還真挺喜歡這妞,越來越喜歡了,只要有她,他總覺得一日日比過去幸福,那感覺就像趵突泉般一眼一眼的溢了出來。
等著胤禛好好洗了個澡連頭髮都洗淨了出來,那隻桃端了醒酒湯叫他喝了,再取了幹巾子替他理著發。
屋裡只剩下兩人,自從這兩隻“勾/搭”到一起去蘇培盛便挪到殿外去守夜了。
她先是用了幾條巾子吸乾他的發,而後開始給他一點點地按壓頭皮,她知道,那感覺太舒服,一直嚴謹做人的老四是享受不到滴。
果然,他二人一個坐一個跪佔了滿榻,胤禛開始還有些矜持,到後來舒服得直接把身體靠在了夏桃的身上。
這朵桃吧雖然小,可卻該大的大,很叫他滿意呢。
夏桃抿了抿嘴,不去與閉目自樂的某四計較,清了清嗓子道:“胤禛呀,你真的這兩個月沒碰過她們?”
此話一出,本是靠她靠得暗爽之人“刺遛”而直,偏身怒瞪於她。
“呵呵——呵呵——呵,絕對不是不信你絕對不是不信你。”只是想再“內牛滿面”一下、歡心鼓舞一下。女人嘛,總是希望透過征服男人來驃顯自己。
於是,那背不一會兒又靠了回來。
“胤禛呀,你真的以後都不再碰她們了?”
這下大爺也不叫她侍侯了,直接下榻,臥於暖床:“哼,那可不一定。”不抬頭也知道某桃的臉色,“要看你怎麼侍侯爺能叫爺舒服了。”
夏桃狠狠鄙視了這神一把,還什麼潔身自好什麼清心寡慾,全都是狼扮羊的鬼話。
胤禛睜眸去看斜對面坐著怒嚎嚎的某人。他沒想到,原來她在乎的是這些。從一而終?皇額娘當年在乎的是不是也是這個?不然她不會在皇阿瑪萬般寵愛之下而鬱鬱而終。這些日子他不去碰那些女人絕對不是什麼守身如“玉”,只是一向對女人就沒有什麼慾望,每月裡那麼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