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雖然沒能看到老四與眾女們的反應,那亂作一鍋粥的局勢還是可以想見的,吞了大口口水,接過了藥,盯著黑燦燦的水面,卻還是抬首相問:“王爺回來沒?”雖然看不見外面的天,可燭臺裡原本一尺的蠟燭燃得只餘一二厘米,怎麼著也應是深夜了。
“沒有。”小如以眼神示意,夏桃只好憋著氣一口喝完,再接過紅糖水貫了一大碗。
一隻桃捂著嘴壓那苦味時,胤禛滿面寒氣地進了來,見她起了身,小如手裡又端著空碗,便知她已喝過藥,上前細看神色,青白已退,才放下心來:“怎麼樣,還不舒服嗎?”
胤禛進內寢前便已聽大夫們說過。桃花這中毒是為吃食上生冷不忌、相剋不分而至,並無其他的毒物。其實本是極簡單的事,卻只因為那留守的大夫而複雜。那小王大夫本是兩位老大夫中王大夫的小兒子,跟隨其父學醫也是剛出師,到王府裡來歷練。正巧,這幾日王老大夫生病體虛,天一暗小王大夫料想王府左右無事便叫其父歸家早養了,卻不想突然就被王爺叫了來。兩位老大夫見了王爺雖也是膽顫心驚卻勝在處之時久已能淡定,可小王大夫被胤禛幾句話相逼哪裡還能淡定?於是便把胤禛引到了“下毒”之事上去。
醒來時拉了一次,痛快了不少,夏桃這回功夫也有力氣笑:“沒事了,吐出來拉出來,什麼事也沒有了。”故意把話說得直白些,好破了他的擔心。
胤禛聽了這話,果真提起了眼睛和眉毛,滿神地不贊同,引得夏桃坐著大笑,而小吉與小如也是盈盈而樂。
兩位大夫當著他面又複診了一遍,保證於身不會再有毒患,胤禛才收拾了叫眾人下去。
此時室內只餘二人,夏桃躺在裡榻看他挑開了被子上來,把她裹在心口裡,便覺得甜蜜難擋。暗暗自美了許久,才想起“中毒”之事,抬了半身看他:“胤禛,我這不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