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當個大官。
他有過,他曾立志做那諫言善書的諸遂良、半部論語治天下的趙普、輔創帝業的劉基、奠基大元的耶律楚材……可從來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太子沒有,佟家沒有,德妃沒有……
“皇家是一場沒有親情的拼殺獵途。只要你進入,除非倒下,便只能不停地撕殺……直到——血凌凌只留下一個你……”
夏桃突然
77、第七十七章 吻在唇心 。。。
有些冷,看著胤禛的眸裡也有了不忍。
“太多人去了。”他彷彿只是在嘆息,“也沒有離開誰就不能走的路。阿瑪不會是你一個人的,額娘不會是你一個人的,給予你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兩句話的起起收收。前一刻你是披星斬月,下一刻就可能囚於寒獄……這一輩子,其他能選擇的不多——”他的聲音突然放輕,“抓住了,便得到了一切生殺的權利。”直直洞穿入夏桃的瞳孔之人,“你知道嘛,有時候,也許只是為了不再失去,才不得不一往返顧、置死方休。”
見她不能抑制的打顫,他突然抓住她的一隻手。
“你怕什麼?怕什麼?嗯?怕什麼——”
他的聲音真的很輕,卻如北風夾刺般縋入她的毛細血管。
“為什麼要怕?有我在這呢,為什麼還要怕呢?”握著手的掌力忽然加強,叫夏桃一陣生疼,不自覺便往後退。
“你為什麼要躲?為什麼要躲?!”隔著几案,他突然施力另一隻手上前摟住了她後胸骨。
一股火熱、強烈、壓迫的男性氣息如此猛烈地突至,衝得夏桃一時恍惚。
“你別怕,爺我會護著你一——輩——子——,只要你——”他突然拉近兩人的距離,胸腔間再沒有什麼距離,鼻子間甚至碰在一起。可夏桃首先感觀到的只是他的眼睛,他一雙黑暗的、凝光的、印著自己無助的墨色瞳孔。她似乎只聽到自己的氣息,呼——吸——呼——吸——,直到這個魔障打破。
她的瞳孔裡不再有害怕,印得滿滿都只是他。他喜歡,喜歡這樣,滿滿都只是他。喜歡與她如此近,喜歡她臉上絨絨的稚毛,喜歡她的眼淚喜歡她的笑容喜歡她此刻——發著呆的迷離。
他的唇很冰。
她的唇極暖。
這暖意叫他閉了雙眸,淺淺相磨、點點相抿,而後才學著探出舌尖來舔了舔她的上唇尖。
她只是不斷瞪大了眼睛,如此無法自信、卻真實地看著他一點點的動作、表情,和他睫毛處一點點的顫動。
轟——
作者有話要說:天那天那天那;竟然就吻上了!?哎;怎麼能這樣呢?哎;還真是中了貓咪們所想;聖誕大送禮呀;本來只計劃多寫點的;怎麼就這麼讓兩人吻上了呢?嗯—=—
好了,貓咪們聖誕快樂^_^(雖然俺沒覺得這節有什麼喜慶之處)
今天大家總能睡個滿意的覺了吧,總算二壘上路了。
78
78、第七十八章 為什麼吻? 。。。
夏桃也有過初戀,當然,純暗戀式的。物件也俗套的成績好、樣子好、運動好,是學校裡標準的白馬王子,不過,憑著對方也會偷放他人腳踏車氣這點也可歸為黑馬王子。
夏桃曾做夢,夢到自己在爬山,幾乎可觸山頂的平石。他突然出現,還是那張這人心晃的臉,對著她伸出一手。懷揣著歡心雀悅她激動的伸手相應。他完美地對她笑,下一秒卻只叫她看到一打腿的輪廓。然後她就鬱悶地醒來,懊惱著被人從山頂踢下山的慘烈,最見不得人的還是——她是被她暗戀之人在夢裡給“結束”的,何其震憾!
驚嚇著醒來,似乎又做了個可怕的夢。夢裡,老四竟然吻了她。更囧的是,她一翻推搡竟然從榻子上摔下慘烈烈磕暈了過去。天那——這都是什麼夢呀!
把頭捂在手裡還不夠,夏桃乾坐著趴在被子裡甩大瘋。
沒治了沒治了,這都什麼和什麼?怎麼幹做這種夢呢?
“姑姑,姑姑——”偏了頭去,春花端著個瓷碗立在床邊上,一臉的膽心,“你是不是還不舒服?是不是哪裡痛?是不是頭痛?”
夏桃感應了一切四肢五臟,沒覺得哪裡不好,除了腦子做夢做的有些昏沉。
“姑姑把藥喝了吧,昨夜你也不知怎的了,竟然昏倒在賞心齋裡,還是王爺把你抱回來的呢……”
眨巴眨巴眼珠子,夏桃徹底趴倒在被面子上不能見人。
春花見她抖動著肩膀,忙放下藥碗安撫:“姑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