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桃靜靜聽他說起一些往事,卻在胤祚這個名字下沒了下文。可她沒問,也只當聽不見,極為認真給這個可憐的大男人搓背。
夏桃也有個妹妹。卻幾乎未見前並不知道這個妹妹的存在。可她妹妹小時候極是可愛的,圓圓的極為白皙,夏桃喜歡拉著那小人兒順著車來車往的馬路一遍遍地跑,喜歡她
60、第六十章 紅巾禍 。。。
拿著好吃的見她進來便“姐姐姐姐”喊著往夏桃嘴裡送。
那些都曾經是極普通現在想起卻美好到要哭的記憶。為什麼?只因為長大了,很多以前以為的普通不得不隨著年月虛幻了面目。
水煙升騰間,溼了雙眸。
親情是奇怪的存在,大多數時你想不起它,反覺得它是負累,可一個人生活久了卻不自覺又思念得緊,思那不顯山露水的嫋嫋幾個場景,念那不能再如記憶般親近的往昔。
一盞自鳴鐘極其聒噪地在賞心齋裡搖擺。
一簾隔開了兩室,一個睡在內,一個臥在外。卻都很難入睡。
思慮既焦凝也虛無,明明看著什麼卻可能什麼也沒看到。
夜半,突然醒來的胤禛又一次立在夏桃床前,看她縮作了一團抱了大半的被子在懷側睡著。面上,是放不開的糾結。
一隻小手露在被外、癱於榻間。
胤禛伸了右手裹住這只不一般的柔軟,以自己的火熱遞上她的冰寒。
真的很軟。
不覺揉捏了兩下。
引得入睡之人晃盪了兩□子。
他再不敢動,卻握得緊依。
胤禛什麼也沒想,只是單純握著,就著委實不清的昏黃光線,一點點看她的臉,一點點數她唇上的線,一點點放任思慮浪費時間凝視一個並不重要的下人。
四周異常的安寧,連自鳴鐘的嘀嗒聲也漸行遠去。時空裡只有他和她,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還要存在多久。這感覺,既幸福,又透著悲傷。幸福是為什麼?悲傷又是為什麼?他管不了。只是喜歡,只是十分享受每個與她在一起的子夜。
有時候,不自覺他就低□子想依著她的頭睡在她身邊與她面對面的呼吸。可每一次,她離給他的空間都不夠他蜷縮。
這麼想著,他便極不高興地皺起了眉。想叫她往裡睡睡,又不可能真這麼做,只好氣著放開她的手,瞪了她兩眼轉身坐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