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一邊低著頭,輕輕吻去她臉上橫溢的淚水。在溫柔地撫慰她的同時,他的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婦人,竟然對我起了獨佔之心!在這個時候,我應該怒斥於她,驅她於別院冷靜數月,可為什麼見到她如此傷心,聽到她那麼悲涼地哧笑自身,我會如此不忍,如此心痛?
他把玉紫溫柔地放在塌上。
他覆在她的身上,舔去她臉上滑落的淚水,咽入腹中。
感覺到他的寵溺,玉紫雙臂摟著就他的頸項,她仰起小臉,痴痴地望著他。她望得如此專注,如此認真,似是要把他的模樣深深地刻在腦海中一樣。她眸中淚光盈盈,這一望,那淚珠兒在滾落著,欲墜不墜。
公子出地嘆一聲,唇覆上她的雙眸。
他含去她眼中的淚水,低低地說道:“休慌,休慌。有我在,無人可欺你。”他明明知道,眼前這個婦人,看起來溫柔軟弱,只要她願意,那雷霆手段,可以不輸給任何一個狠辣的丈夫!可每一次迎上她的眼神,抱著她不堪一握的腰肢,他便想要護著她。
這感覺,已是一日強過一日了。
他緊緊地把她摟在懷中,溫存片刻後,他低低說道:“玉姬。”
“然”
“你又立了大功,想要何賞?”他的聲音很溫柔,看向她的目光,盡是感激和疼愛。望著她,此時此刻趙出只有一個想法:這樣聰慧的婦人,屢次助我,如今又立下這等大功,她如果向我索取正妻之位,我許會給吧?
對趙出而言,眼前這婦人的獨佔之念,實在太荒謬可笑,說不定她自己也只是故意這般說說。實沒有不要當一回事。
“請夫主給妾一個令牌,憑此令牌,妾可求君一諾。可否?”
公子出沉默了,皺眉不語。
玉紫仰頭看著他,她目光晶亮,嫣然一笑,“夫主,莫非你擔心妾會憑此令牌,取你性命不成?妾只是性格魯莽,唯恐有一日惹了夫主不快,這一令牌,只是自保所用。”
公子出笑道:“若是自保,可以應諾。”他撫著她的秀髮,暗暗想道:她立了如此大功,怎地不向我索要正妻之位,卻要了一個自保的令牌?這個婦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一次,玉紫立的功實在太大太大了。要是換了任何人,都不會抓住那轉瞬即逝的機會,助他成事!這個婦人,莫非是蒼天派來成就他的?
趙出想著想著,只覺得心情愉悅之極。只一轉眼,他已被大權在握的歡喜所籠罩,玉紫索要令牌引起的小小不安,便給拋於腦後,煙消雲散了。
玉紫見他答應了,擠出一個笑容,湊過櫻唇,吻住了他。
這一晚上,兩人歡愛了兩度後,才交頸而眠。
玉紫醒的很早。
天剛矇矇亮,她便在鳥鳴啾啾聲中清醒過來。她眨了眨迷濛的雙眼,在清醒了些許後,轉過頭,看向睡在身邊的男人。
公子出這陣子是真的給累壞了。他睡得很沉,很沉。
玉紫靜